赵岫觉得自己有些疯了,但是他又很清楚地知道他现在在作甚么。
杨舒桐缠着他,嘴里不住哼出些不成曲调的呓语。
他趴在杨舒桐身上,作得已有些不知今夕是何夕了。
那药劲大,赵岫不知克制,杨舒桐今夜似是一只从山林间出走幻化成人的妖精。
赵岫自然欢喜万分,杨舒桐要他就给。
到下半夜两人把那榻上作弄的已不成样子,杨舒桐药劲过去,软成一片在赵岫怀里睡觉,身上处处是指痕、牙印,眼睛哭得几乎都肿起来了,身下红肿,嫩肉外翻,瞧着很是可怜的样子。
赵岫叫了水,清浣进来伺候杨舒桐沐浴,赵岫却让她出去,他自己裹了一件衣服抱着杨舒桐去浴房。
杨舒桐第二日知道之后,冷笑着说:“赵岫你也知害臊?”
赵岫苦着一张脸趴在榻上,闷闷地说:“知道错了。”
杨舒桐:“我这屋里还有那样的东西吗?”
赵岫:“没了,真没了。”
杨舒桐毫不留情面:“今晚你回去福宁殿睡罢。”
赵岫傻眼,“你昨晚上刚答应我再不赶我走的!你说话不算话。”
杨舒桐轻飘飘瞧他一眼,“昨晚?”
赵岫立马把头埋起来,“知道了,我回去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