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账号,没事会在上面分享一些有关经济金融的东西。她边拿出手机边说,“也是巧,我昨天就睡觉前随便刷刷广场,看到张照片特别眼熟,我心想这不是咱们学校花园吗。再一看账号,还真是咱们学校官方号。”

学校和基金会的账号因为最近新闻的缘故小火了一把,现在分别有一万一和七千八粉丝。

“秦姐也玩微型博客啊?”

秦悦笑,“怎么说咱也是个‘文青’啊,之前博客出来的时候我就是第一批注册的,没事写写文章什么的。”

沈念询问了秦悦昵称与她互关,看到秦悦已经发布了不少内容,大都是财经相关。靠知识分享秦悦已经积累了两千多粉丝,每条内容下都有不少留言,很多都是请教问题的。秦悦很爱和网友互动,前面粉丝少时基本有问必答,后面粉丝多起来了她便将问题收集起来统一回答。

沈念本以为只有秦悦这样的互联网一线玩家注册了全民热点,然而之后两天不断有新人关注她,而且被关注后很快就会在简讯上收到消息,告诉她那是自己的号请她回关。

很显然,在这个学校教师圈子里已经形成了一股互关潮,连一些年纪较大沈念感觉可能不爱这些新潮玩意的老职工都也纷纷注册了账号。

于是沈念在某次开会后特地跟学校两个教信息技术的老师说,开学后可以让学生在课上用学校网络注册账号,当然,肯定是遵循自愿原则。在她看来,全民热点不失为一个让他们了解更广阔世界的窗口。

在接连开完几天会后,学校迎来了新的学期。沈念参加了开学典礼,例行给学生们送上祝福,然后便坐上了飞往岭南省越水市的飞机。

这一趟去岭南考察,路途遥远、随行人员众多,所以她干脆包了架私人飞机让所有人在路上都能好好休息一下。

出发前一天沈念特地跟周馥蔓发了消息,询问她这几天什么时候有空闲,两人可以见一面吃顿饭。

周馥蔓此时在金岳县,与沈念出差的地方大约四十几分钟车程。

沈念本想二月十二号再和周馥蔓见面,然而周馥蔓却不想多等一天,执意在沈念到达当晚自己开车到沈念所在地与她见面。

后来沈念曾以很多形式、在很多场合回忆过与周馥蔓的这次见面、谈起自己对周馥蔓的第一印象。

“那天天很蓝,我站在一棵叶子掉光了的树下,远远就看到一个扎着丸子头、穿来一身浅色牛仔衣的女生朝我走来,等她走近,五官清楚地展现在我眼前时,脑海中立刻就有一个声音告诉我,这就是馥蔓。我跟她招手,喊她过来,完全没有想到,我们之前从未见过面,我并不知道她的长相。

好似真应了那句‘你我一见如故、是三生有幸’。3?

曾经我一直以为自己不过一枚萤火,但馥蔓告诉我,萤火聚集起来也可以将黑夜点亮。她还告诉我,发出声音是我们的责任,我们不应该逃避任何作为一个女性的责任。也是她让我更加领悟了为什么‘为女人们报仇非女人不可…’3?”

写下这些话时的沈念经历了几番沉浮,与周馥蔓是朋友也是战友,友谊经过二十余年沉淀,在回忆时不自觉就带上了滤镜。

好吧,我们可以还原一下此刻真实的景象。

天空因为刚刚下过一场雨,的确如水洗般湛蓝;此处三面环山,附近山上有零星人家,临近饭点,几缕炊烟摇曳;植被树木种类良多、错落有致。如果只是远远地看,那这里风景确实称得上优美。

但将镜头拉近我们看到的景物就变成了破败凋敝的村落和满是泥泞、狭窄崎岖到一般的私家车都无法通过的山路。

站在树下的沈念裤子上就沾满了泥点。

“馥蔓,这里。”

“我的天啊,你不会打算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