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对上沈念的眼睛,这样的话他没法说出口。

“沈念,至少我从来没不把你当人过…我对你一直都是认真的。”

“是啊,你对我认真,但并不妨碍你和别的女人做爱不是吗?感情是感情,欲望是欲望,您的感情无法控制您的欲望。”

赵秋生静默片刻,突然勾唇笑了笑,反问道,“沈念,我可以做到以后除了你没有任何女人,你能做到以后除了我没有任何男人吗?”

沈念愣了一秒,看了眼廖和平。

然而廖和平就站在那里端着茶杯看戏,并没有说点什么的打算。

“赵总就这么笃定我们会有以后?”

这一次赵秋生没有立刻回答,向前了两步打横将沈念抱起走到沙发旁将她扔在沙发上,扯掉上衣一只手撑在沙发背把她困在身下,“沈念,不用说以后,我说现在就要上你,你又能怎么样?”

脆弱的文明外衣一旦撕碎,就只剩下最原始的兽性。

赵秋生并非不懂道理,沈念的质问、指责以及诉求在他看来都很合理,只是他并不想违背自己的心意去顺应她的心意。

他企图去脱沈念的毛衣,但沈念手脚并用地挣扎着,让他没法得手。赵秋生被她又踢又挠,也生出几分火气,动作不免粗暴起来。他一只手将她两只手腕攥在一起,从茶几上捞过不知捆什么用的细麻绳将她手腕绑起。

廖和平这时把茶杯随手放在走廊的花架上,拿了把剪刀走过来递给赵秋生。

赵秋生看了他一眼,没说什么,接过剪刀,用腿压着沈念的大腿,开始剪她毛衣。

沈念此时也懒得反抗了,枕在沙发扶手上,听着刀刃破开毛衣的“刺啦”声,冲廖和平讽刺地勾勾嘴角,“廖和平,有时候我真佩服你。每当我以为你已经足够无耻的时候,你总能做出更加无耻的事来再次刷新我的三观。”

廖和平脸上挂着虚假的微笑,俯下身吻了吻她的眼角,“其实还可以更加无耻,只是担心你承受不起罢了。”

赵秋生将她毛衣完全剪开、粗暴扯下裤子,连带内衣内裤也一并剪成几片破布随手扔进一边的垃圾桶中。

女人赤裸的身体横陈在深棕色的皮质沙发上。

倒真应了那句“秾纤得中,修短合度。肩若削成,腰如约素”。

不论是赵秋生还是廖和平眼神都不免幽暗了几分。他们并不是第一次看到沈念的裸体,但无论看多少次都还是会有种惊艳感。

她实在太美了,无论是身体还是灵魂…

美到让人不由自主想要掠夺,想要占有,甚至想要破坏、摧毁。

赵秋生压下施虐的欲望,他用剪刀将沈念下巴轻轻挑起,“沈念,说你永远不会离开我,我今天就不动你。”

沈念嗤笑,“自欺欺人有意思吗?”

“你只需要把话说出来,别管真心还是假意,我今天都不会再动你。”

都说先动心的人总是输家,但赵秋生就是不信邪。就算不能得到对方的心,能将她永远困在身旁也已足够。

他想,只要沈念愿意给他承诺,哪怕只是一个虚假的承诺,他都可以不去计较她之前的隐瞒欺骗。

然而沈念却打定主意要同他撕破脸,她不想从他给的台阶上走下去,妆容精致的脸上写满了厌烦、不耐和冷漠。

她看着赵秋生,红唇轻启,吐出的话语像刀一样扎进他的心里,“赵秋生,你以为这样我会感恩你的慈悲和手下留情吗?不,我只会以为你是昨晚透支过度所以今天不行了。”

这话说完一巴掌就落在了她脸上。

赵秋生用力捏着她双颊,“沈念,如果我是你,我会老老实实把嘴闭上。”

“如果我是你,我会再用力一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