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弄混。”沈念既不重提伤痛也不详谈抱负,全程十分平静。她声音很轻、语调没什么波澜,不经意间对视时,笑容也是温和恬淡的。
但廖和平却愣是从她的平静中感受到了某种被压抑得极深的悲哀,心脏没有由来地抽疼了一下。
沈念喝了口酒,优雅地将牛排切成小块送入口中…一缕碎发滑了下来,她抬手将它捋起别进发夹,涂了透明甲油、修剪得极为圆润的指甲在灯光下一闪一闪…
他之前怎么没发现她这么美?
沈念当时并没在意自己给廖和平留下了什么样的印象,她以为他是代表林家来试探自己,那么回答不过是为了让对方卸下警惕不要再盯着自己不放。当然,服软的同时她也没忘记讽刺他们对这个国家并没那么重要。
不过廖和平大概是没把原话转述给林家的……
思绪从回忆中抽离,沈念走到窗前将窗帘拉起,这才发现窗台上居然还摆着只水晶瓶,里面插着几支已经褪色了的粉色玫瑰。忘了是什么时候带回来的,或许已经有几个月之久,如今瓶子里的水早就蒸发干净,鲜切花变成了干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