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念知道自己今天无论怎样怕是都达不成任何目的,继续演下去也没意义,于是抹了把眼泪踮起脚泄愤一般地吻上了男人的唇。

洗完澡特地涂的正红色口红就这样蹭在彼此脸上,红得像血。

这个有着铁石般心肠的男人,同样有着柔软的嘴唇和温暖的口腔。

沈念带着他一步步向前,直到他的脚跟碰上沙发。她将他推倒在沙发,自己跨坐在到他的腿上,胸脯就贴在他脸上。

后院北边有一棵腊梅树,和这个房子外观不算非常搭,是他们在一起那年白润泽叫人种的,精心养了四年多才开始开花,此时尚在花期,大朵大朵晶莹剔透的纯黄花朵寒风中傲然挺立在枝头。

这两天一直在下雨,树下尽是被吹落的腊梅花瓣,被雨水打得皱巴巴的陷在泥土之中。

素心梅花语“坚毅、独立、顽强”3,可残缺破碎、零落成泥的腊梅花还是坚毅、顽强的吗?

见她突然没了下文,白润泽敛眉,手指一下下摩挲着她的腰,“怎么走神了?”

沈念回神,收回望向窗外的目光,用下巴蹭了蹭男人头顶。

自从入主中州省省常委,白润泽就换成了“主席头”,不过他因发质偏软的缘故,发型更接近德式背头,即头颅两侧及后面剃短,从双耳及颈底向上的头发剃光,大约露出英寸光光的头皮,头顶的发精心蓄长,梳理为背头。?

白润泽偏瘦,眼窝深、双眼皮很宽、眉梢眼角微微下垂,眼角细细的鱼尾纹、鼻翼两侧深邃的法令纹都是柔和的形状。其实比起政客,他更像个儒雅谦和的文人,“背头”工整严谨,可以使他看起来更加威严。

平日他会叫造型师给他涂点发油固定,但这会儿刚刚洗过澡,一头发蓬松柔软地随意耷在脑袋上,被沈念用下巴揉来揉去,显得乱糟糟的。

“小念?”

沈念停下动作,轻轻扭动上身,乳房在他脸上来回蹭着,声音轻的好似漂浮在半空,“我刚刚只是在想,我们竟然已经在一起这么多年,连院子里的梅花都开过两次了。”

睡裙的肩带滑了下来,精致的锁骨、白嫩的乳房、嫣红的乳头全部暴露在空气之中…

白润泽张开双唇亲吻着她的锁骨,发出含混地喟叹,“是啊,一晃都这么多年了…”他们认识那年他还是华能的总经理、党组书记,兼中州省亓水市市委书记,但之后没多久他便被调至中央资源部做部长,做了一年部长后又回到中州省出任省委书记。

和沈念在一起这几年,正是他仕途最为辉煌的几年。

湿漉漉的吻从锁骨蔓延到前胸,他含住女人胸前已经勃起变硬的红樱,用牙齿缓慢地研磨。

沈念欲望被调动,呼吸越发急促紊乱,喉咙里不自觉地发出“嗯啊”的呻吟,大腿紧紧夹着男人的双腿外侧难耐地来回蹭着。

她裙子下面没有穿内裤,腿间那处直接与棉质睡裤相摩擦,纯棉的料子对于阴部的娇嫩皮肉来说还是有些粗糙,她感到一种涩涩的疼,不过更多的还是快感。

阴道渐渐湿润,尿道也隐隐有了感觉,喷出大量透明滑腻的液体。

白润泽的阴茎已经完全勃起,存在感极强地顶在她双腿之间。不一会他睡裤便因她身体里流出的液体濡湿了一片。

男人的手还握着她的腰,但力道越来越大。

他忘情地吮吸着她的前胸,在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一个个红色印记。

沈念腾出手将他裤子和内裤一起脱下。

白润泽的阴茎不算十分粗长,但形状很好,沈念这些年没断过男人,加上浏览过的众多片子,见过的阴茎没有一百也有八十,比较下来白润泽的性器还是比较美观且合她心意的。

她一只手握住阴茎轻轻撸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