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上神父前,把生病的女儿单独丢在家里,也不照顾。那个小孩好像才四岁吧?孩子那天晚上起来自己喝水的时候,摸黑过程中,不小心被桌角敲到了太阳穴……”
这话还没有说完,门扉被敲了敲,就像是把人从梦里喊起的铃声一样,短促有力,清晰可闻。
孩子们下意识地中断了谈话声,抬眼便看到门扉处站着一名年轻的黑发青年,眉眼清润,只是微微舒展,就有说不出的温和与干净,让人心生好感。
“抱歉,我们这边有人在休息。”
孩子们下意识地捂住了嘴巴,手动保持安静:“……”
黑发青年温和说道:“今天故事就到此为止吧。”
尽管如此,孩子们还是感觉到对方的不容置疑,莫名有种不可违逆的恐惧感,脚步下意识地松动起来,从原地跑开。不到四五秒,只剩下空荡的门口。
只有芬尼安还站在原地,目送着他们的背影,心头却涌上一阵莫名的不安。
他明显现在没有把事情做好,他也没有收集足够的线索。
而舒栎突然这么中断,就肯定是对他不满。
芬尼安这么想着,小心翼翼地觑了一眼舒栎,不敢开口,两只手也无意识地背在自己身后。
舒栎收到他的视线,便弯下腰,和他对话,说道:“不好意思,打扰你了。”
听这道声音,芬尼安惊讶地抬起头。
舒栎只是静静地看着芬尼安还带着不安的神情,用温和平静的气音继续说道:“我只是觉得,不要在西缅神父家门口讨论他的伤心事 網 阯 : ? ? ? . ? ? ? ? . ? ? ? 。你觉得呢?”
这话刚落,芬尼安望着舒栎的双眼,脸热得从耳朵到脖子都红了。
他一辈子都没有觉得那么热过。
就连第一次说谎被舒栎拆穿,也没有那么热。
他觉得自己在舒栎的注视下,自己就要熊熊燃烧起来了。
“是我自己没注意,是我自己偷懒,没有走远一点。他们说起来的时候,我也忘记去阻止了。”
他说完之后,连忙把视线从舒栎的脸上移开,看着广场的方向。
他觉得自己要继续说点什么,可是他一开口,声音克制不住的抖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