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耳膜处突然传来一阵枪响,这声音响得就像是在自己旁边放了一个鞭炮。舒栎下意识想要退缩,可艾德里克却径直倒在舒栎的怀里。

那血水和硝烟味让舒栎整个脑子彻底空白,只是机械地接住对方。

舒栎发不出声音,只有心脏在疯狂撞击着胸腔。

什么情况?

什么情况?

什么情况

他的视线移向前方。

冷冽的空气中,戴着银色面具的骑兵此刻依旧保持着持枪的动作,一动不动。而面具下看不到任何表情,却有一种不容逼视的冷意。

对方不用说话,舒栎也知道他在严酷地下达命令「不准动」。

这一瞬间,空气已然凝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