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又用力几下,他一向极有耐心,今日却仿佛极其不耐,羲灵脸色涨红,拍他肩膀,他终于松开唇,低下头,不得不去认真解那?小衣上死结。
烛火流晔之下,男子肌肉云亭,腰腹之上堆砌如块,常年在战场上厮杀,自然精力非比寻常,那?劲瘦腰身透着难以估计的爆发力,再往下,便都隐没在女子华裙之下。
朝堂曾派来和亲队伍,其中有女官给?羲灵上课,也教授过羲灵男女之事。
女官说阴阳相合,裨益双方,便如鱼入池水,池水包融,若得方法,便觉愉悦,且夫妻之间,天经地义,女子也没必要?拘束着自己。
羲灵尝试着让自己去享受,可到底是?和一个从?未有过肌肤之亲的男人,做天底下最亲密的事……
那?衣带终于被解开,绣着繁复刺绣婚裙被一层一层,拨到两边,少女含苞待放的身段,一点点展露在空气?中。他握了上去。
羲灵眼?睫轻颤,感觉到那?指尖带着细微薄茧,反复轻抚,仿佛在体会着肌理相贴的细微触感。
一切都纷纷乱乱的,接下来便是?呼吸交缠在一起,羲灵渐渐喘不上气?,听到自己含糊不清的声音,他确也顾忌,放缓,然而对羲灵而言,折磨感愈甚。
耳边流苏一晃一晃,起来时打在少女脸颊上,落下一道轻微的红痕,落下时,则打在锁骨之上,发出清脆的一声响。
羲灵鬓边碎发微湿,颤颤如被枝条拍打的春日枝头娇艳欲滴摇晃的果实。
她?的长?发已全散开,乌黑发散在云枕之上,手臂环绕着他的肩膀,指尖轻掐着他后背肌肤。
殿内没有风,帐幔却如水流波动?。
羲灵耳畔边传来嘈嘈杂杂的声音,抽出空道:“外面的酒席还没有散吗,你便回来了?”
“没有散。”他也抽空回了一句,鬓边碎发微湿,声音透着一种极致的沙哑,“公主回来,臣便没有独留在外的道理。”
他说这话时,喉结便贴着她?喉口说话。
羲灵脖颈上扬。自己与他这么早就入喜房,将大门一关,做什么简直是?显而易见?。
他句句都是?臣与公主,却每一下都做着以下犯上的事。
谢玄玉继续道:“今日婚席间,我似乎看到公主与您表兄在帐幔之后交谈。”
羲灵唇瓣沾着碎发,道:“是?,表兄见?了我,祝贺我新?婚喜成。”
谢玄玉目光微深:“我第一次见到公主,是?在沙漠,那?时公主表兄拼死护送公主,后来,公主说要?与臣结亲,公主表兄极其反对,拉着公主的手出帐篷,从?那时候我便知道你们交情斐然,甚至,远胜寻常男女的关系,但究竟如何,我觉得,还是听公主亲口说比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