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分明就是?吻了她,却一直否认,害得羲灵心中纠结许久,甚至以为自?己昏迷时记错了。他可以和猫公承认,却不敢对?她承认。
她走到小鸟架子前?,给小鸟喂食,抚摸小鸟雪白毛发,小鸟尝了一口,道:“没有爹爹做的好吃,我想爹爹。”
羲灵道:“哪壶不开?提哪壶,不许想。”
小鸟眼中蓄泪,声音委屈:“可它是?我爹爹,怎么?不许我想?”
羲灵道:“他不只是?你一个鸟的爹爹,还养了小猫、小犬、山上许多灵兽,他铁石心肠,不近人情,对?人忽冷忽热,你不要想他了,这?样显得你很不值钱。”
小鸟仍旧抽泣,羲灵道:“晾他一会,他自?然就着急来找你了。”
它听到这?话,这?才收起眼泪,哽咽点点头。
羲灵满意,给她又添了一点粮。
小鸟道:“娘亲你不在的这?几日?,你救下的那个人来找过你的寝殿?”
羲灵一愣:“她来做什么??”
小鸟用鸟喙啄食,“她说感?念娘亲的恩情,帮娘亲打扫寝殿。我盯着她,没让她碰娘亲重要的东西。”
羲灵“嗯”了一声。
她第一次见到那个少女?,便觉一种熟悉感?扑面而来,当时一直想不明白,现在去了一趟西海,终于反应过来。
那个少女?是?西海鲛人。
即便羲灵与西海鲛人隔得血缘有些远,还是?感?觉到了微妙的联结。
羲灵朝外走去,少女?被羲灵安排在小院的偏房。羲灵停在偏房的门前?,敲了几下门,里?面没有人回应,她等了一会,推门入屋,屋内没有人的踪影。
羲灵出门,听到院后传来动静,走过去,便瞧见树下的一道纤细身影。
一身素裙的少女?手中握着竹竿,正敲打着树上的果子,身边堆了满满一筐子果子。
她听到声音,回过头来,
几日?不见,她恢复不少血色,触及到羲灵目光,拘谨地垂下眼帘,伸手抱住竹筐。
“果子熟了,我想摘下来给你送过去。”她的声音轻柔。
羲灵开?口问道:“你不是?学宫中人,那你此前?是?怎么?进?学宫的?”
少女?定在原地,羲灵道:“是?我表哥给了你腰牌,让你来找我的,对?吗?你是?哪个出逃的鲛人?”
果然是?她。
月珩在海里?就与羲灵说,他救下那个鲛人女?奴,让她离开?海域,给了她羲照的腰牌,让她来明泽学宫寻羲灵和羲照。
少女?抱着竹筐的手收紧,“他怎么?样?”
有清风拂来,少女?的身形单薄,弱不胜风,羲灵道:“先进?屋说。”
羲灵没有隐瞒,将月珩的事都说给了她听。
少女?起身,在羲灵面前?跪下,泪珠从眼角滑落。
“你不用自?责,我表哥救下你,便是?考虑到了后果,你待在这?里?很安全。”
羲灵连忙扶住她道:“你的腿上还有伤,赶紧起来。”
少女?眼帘低垂,坐在床边,指尖攥着裙摆不言。
她不爱说话,眉间萦绕轻愁,似乎藏着许多心事。羲灵早就发觉。
羲灵慢慢卷起她的裤腿,那条纤细的小腿上布满大大小小的伤口,道:“你叫什么?名字?”
少女?沉默不语,羲灵又问了一遍,她才道:“没有名字。”
羲灵上药的动作一顿,“没有吗?”
“没有。”她眸色轻柔,仿佛澄澈海水。
西海鲛人万年来就被关在囚笼里?,没有名字,只有同?一个称呼,叫月奴。
“月”取自?鲛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