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友人一同往外走, 步入青青的雨幕中。
“谢玄玉直接走了?”羲灵将毛笔搁下。
明明一堂课他都?在看自己, 这会又把她撇下, 自顾自出去。
那态度疏离冷淡, 和从前?别无?二样。
羲灵一时真弄不清楚, 谢玄玉是什么心思了。
是自己自作多情想多了,还是这人惯会隐藏内心?
羲灵将羊毫在砚台中用力戳了戳。
猫公却没随谢玄玉离去,趴在窗台上巴望着她,道:“你一直看我老大的背影干嘛, 舍不得他?”
羲灵将宣纸皱成一团,放在一旁,“谁舍不得了?我又不是非得要个男人陪着才行,谢玄玉在我身边,才是打扰我呢。”
语调寻常,说得满不在乎。
殿内人七七八八走得差不多了,炼器堂午后没有人,整间大殿便都?归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