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云漪分开双腿跪在东迦罗的身侧,两手撑着他肌肉坟起的结实小腹,来来回回灵活抬放屁股,主动用小穴去套弄他粗长挺翘的肉柱。

东迦罗举目望去,方云漪的白屁股一会儿吞入他的昂扬长龙,一会儿又吐出来,弄得那一条黑峻峻的肉棒变得湿漉漉的,愈发肿胀坚硬。

方云漪动了半晌,腰有些发酸,便直接坐在东迦罗的腰上,左右扭臀摆臀,让他的性器深深嵌入自己体内到处冲撞。

这么动了一会儿,东迦罗又觉不够尽兴,便两手握住方云漪的窄腰,不再让他乱动,自己摆动劲腰,从上往下猛烈挺撞,一下一下直捣花心,干得方云漪放声呻吟,整个人如骑马般上下颠簸。

他衣衫散乱,白白的屁股被东迦罗掐出鲜红指印,一缕缕长发披垂下来,那迷乱之姿,好似难以承受如此激烈的云雨,倒别有一番诱人风韵……

不知过了多久,方云漪尖叫一声,胯间青芽射出了一股精液。

东迦罗坐起身来,抱着他又干了片刻,也把精华泄在了他的体内。

这时方云漪手足发软,再没有半分力气,软绵绵倚在东迦罗的胸口,听见东迦罗的心脏怦怦有力,跳得极快,忍不住笑了笑。

东迦罗搂着他绵软温热的身子,心中一阵柔软,抬手梳了梳他散乱的头发,温言道:“你身子好着呢,以后不用再担惊受怕了。”

方云漪的脸枕在他胸膛上,面色潮红,眸光欲流,微笑道:“那真好。”

东迦罗方才图说话方便,把面幕摘了下来,这时就拿起来给方云漪擦净身体。

两人穿戴整齐,东迦罗说道:“你饿不饿?吃点东西,再躺下睡会儿罢?”

方云漪笑了笑,还未答话,忽然听得湖岸远远传来一阵响亮的鼓声,砰砰砰,直似有几十面大皮鼓同时捶响,轰隆隆直冲云霄,震得人的心跳都扑通扑通相合。

两人起身望出去,只见隐隐火光照亮夜空。方云漪一惊,问道:“水月湖出什么事了?”

鼓声敲了几轮便停了下来,余音震天动地,久久不散。附近岛屿又此起彼伏响起了哨子声,声音尖锐拖长,似是各个岛屿在通信联络。

东迦罗长眉微蹙,说道:“我和法叶寺方丈约好了,再过两天,请他们潜入水月湖接应我俩,难道他们提前行动,以至于打草惊蛇?”

方云漪踮着脚尖眺望远处,喃喃道:“那也不至于闹出这么大的动静啊。”

东迦罗当机立断,说道:“咱们过去瞧瞧情况,若是水月湖情势有变,咱们随便偷一艘船立即划走,不能自己把自己困死在孤岛上。”

方云漪说道:“好啊,见招拆招,正该如此。”

两人当即展开轻功跃出暖阁,从旧园禁地又奔回新园,在房屋院墙之上快速跃进,居高临下,看见一群一群华虚门弟子手举火把灯笼,面色肃然,正在赶向湖岸的方向。

两人行动甚速,不一会儿就奔到前厅屋顶,双双伏在屋脊之后。

只见夜色朦胧,湖岸边停满了竹筏小船,远处漆黑的湖面上又有无数船只正在靠近,每艘船都挂着灯笼,星星点点,照映得满湖皆是闪烁火光,倒让方云漪想起了玉簪湖载满花灯的美景。

只是此情此景少了几分妩媚风流,多了几分风雨欲来,令人屏住呼吸,不敢作声。

东、方心里都觉得奇怪,瞧这架势,显然不是华虚门揪住了法叶寺的帮手,而是大批江湖人士夤夜拜访。

船上的客人们三三两两下船上岸,华虚门弟子在前引导,人们就如蚂蚁般密密麻麻连成松散的队伍,陆续涌入南首竹林外一片练武场。

原来今夜来者众多,天台岛上并无任何厅堂能够同时容纳这许多人,所以赶紧清空了练武场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