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声说道:“嗯,朝天教的弟子只是嘴上谈笑不忌,我今日既然亲手做下了事,怎还有脸指摘别人的长短?”
方云漪看他神色郁郁,心道:“他豁出自己与我双修,固然是为了他自己打算,但终归也是他救了我一命,这可真叫他为难了。”
他不由得有些同情,说道:“我不是讥讽你。依我说,事情已经是这样了,你也别自添烦恼,不如处之泰然,随遇而安。”
严惟洲仔细想了想,说道:“双修或许确实能够除魔。那么趁热打铁,眼下咱们权且再试一回,看看这个法子可不可行。你……你是愿意躺着,还是愿意别的什么?”
他自从擒住方云漪以后,向来是说一不二,不许方云漪争辩一句,动辄就以点穴相恐吓,这时却带上了几分问候商量的语气。
方云漪诧异地说道:“你突然这么客气,叫人都不自在了。”
严惟洲脸色一黑,说道:“罢了,你老实躺下,别再说一句话。”
说罢,他一把将方云漪摁在地下,随即腰身摆动,麈柄重新在穴中往来抽拽,把方云漪干得晃晃荡荡,在地上来回磨蹭。
方才干巴巴说了那么一会儿话,方云漪的身体有些木钝涩滞,只能强忍着转移心思,睁大眼睛瞧着严惟洲的脸。
严惟洲虽然正在他身上做那档子事,但神色谨严,看起来像是在钻研一门极艰深的功法。
他一头乌发整整齐齐披在肩膀后面,长眉微蹙,眼睫低垂,只顾着前后晃动,始终回避着方云漪的目光。
方云漪直勾勾盯着严惟洲鼻梁上那粒黑痣,一动一停,细小分明。
严惟洲忽然说道:“你能不能把眼睛闭上?不要老是盯着我。”
方云漪回神笑道:“圣仙是闺阁里的大姑娘吗,这么怕人看?”
严惟洲不语,伸手捂住了方云漪的眼睛。
他掌心散发着微热的温度,方云漪霎时间什么都看不见了,其他感官则变得异常敏锐。
他听见蜡烛燃烧的嗤嗤声响,严惟洲低沉的呼吸,衣衫簌簌摩擦。
周围柳叶在风中摆动,远处玉簪湖上细浪粼粼,水声柔艳。
他又听见严惟洲每次撞入他的身体,那般沉稳又均匀的闷响……
严惟洲伏在方云漪的身上不断肏干,节奏固然单调,姿势也一成不变。但恰恰是这个最寻常不过的姿势,偏偏能够一直刺激到最妙的地方。
严惟洲天赋异禀,两人只要是面对面交卧,他那上翘的龟头,就能一次次顶撞方云漪的极乐所在。
不觉间,愉悦快感如潮水般流遍全身,方云漪渐渐又有了感觉。毕竟青春年少,敏感的身体再度炽热燃烧,神魂随之游荡欲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