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两人又热辣辣缠了一会儿,方云漪眼神又忍不住溜了过去。那镜子被他推得侧了一侧,镜面竟然斜斜照向了两人下体的光景,只见方云漪两腿敞开,胯部青筋挺立,东迦罗的下身一下一下撞上他的白屁股,一条棕黑粗龙飞进飞出,淫液四溅,进出律动之势格外清晰,而他那毛茸茸的龙尾巴则夹在中间忽隐忽现,左摇右晃。

方云漪从未瞧过这般赤裸裸的艳情光景,禁不得圆睁双目,直直凝视着镜中两人的交媾淫态,心道:“那般粗大的玩意儿,我怎生挨得?”

若非亲眼所见,还不觉什么,但这时亲眼看见东迦罗那雄器凿入自家体内,方云漪只觉得下体火辣辣发疼,但每一次被他撑开填满,又舒爽得直入骨髓……

东迦罗忽觉方云漪的穴内愈发湿热,百般吮吸缠绵,抬眼见他神态有异,便瞧了一眼镜中画面,不由得笑道:“就这么喜欢么?你都瞧入迷了。”

方云漪啊的惊呼一声,羞得转头笑道:“要不得了,碜死人了。”

东迦罗却故意低头来瞧他的羞容,笑道:“众生百相皆是虚幻,有什么好害羞的?”

方云漪捂住了脸不给他瞧,说道:“大师父的嘴舌灿莲花,很会曲解佛家真义。”

东迦罗伸手掰开他的手指,笑道:“第一次有人说我曲解佛语,看来你倒是个有慧根的,不如佛爷度了你去罢。”

方云漪回头看向他,唇边的小梨涡漾着笑意,说道:“你早在问鼎峰就给我下了定了,你忘了?”

东迦罗心中一荡,说道:“你我初见之情,此生无时或忘。”

方云漪情动不已,伸臂紧紧抱住了东迦罗的脖颈,说道:“我知道你的心,你待我一直很好。”

东迦罗低声道:“云儿,我第一次见到你就喜欢你。咱们俩的婚约无论虚实有无,于我没有半分拘碍,我只盼看你这一生快活如意,潇潇洒洒。”

方云漪胸中一阵暖热难耐,说道:“东禅师,我对你也是一般。昨日若是你……若是你给人害死了,那我这辈子再也不会快活了。”

东迦罗笑了笑,方云漪说道:“我要你抱我起来……”东迦罗依言抱起了方云漪温香软玉般的身子。

两人下体相连,彼此摇身迎合,不住往来相凑,直摇得床板吱呀作响,那镜子也慢慢滑下枕头,悄无声息倒扣了下来,床头纱帘无风而动。

不知干了几百回合,两人乐极情浓,精泄如注。方云漪声音柔颤,躺卧在床上轻轻喘息。东迦罗俯身压了下来,一边吻他汗珠淋漓的面容,一边埋在他的穴里浅浅抽插,鲜红穴口拽出了丝丝淫津。

温存许久,方云漪才慢悠悠睁开眼来,看见淡银月色透过窗纸,已是夏夜良宵时候,因道:“东禅师,外面院里紫藤花都开了,漂亮极了,我们去瞧一瞧好不好?”

东迦罗微笑道:“紫霄天的紫藤花一定好看。”于是扶着方云漪下床,擦身披衣,高声唤人在院里摆下条几春凳,茶果糕饼。

待得收拾齐整,两人携手而出,只见月上中天,满院清光,千百枝紫藤花开得正盛,虚笼笼、荡悠悠,如积云、如叠雾,随风送来似有若无的清甜花香。

那春凳就摆在花架下方,两人并肩躺下,仰头看望夜空,四面八方皆是紫花,好似一串串紫葡萄般繁美丰盛,烟紫云粉,溶溶荡荡,晚风中如层层珠帘般轻盈飘动。

那春凳并不甚宽,两人挨在一处,晚上夏风微有凉意,方云漪感到东迦罗身上传来的热度,不知不觉间侧身伏在他温暖的胸膛上。

东迦罗微微一笑,抬手搂住方云漪的身子。不一会儿,方云漪又抬起一条腿儿搁在东迦罗的身上。

东迦罗低头看去,但见方云漪的雪白龙角闪动着温润光华,两排眼睫毛笼着眼眸,轻轻打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