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下一道津液来,又低头吞咽了几回,但觉那肉龙炽热鼓胀,青筋虬结,便吐了出来,一边用手摩挲把玩,一边爬起身来笑道:“东禅师这件宝物是不是想回家了?”
东迦罗捧起他的面容,吻了下他湿漉漉的嘴角,笑道:“我不知它还有家。”
方云漪说道:“小鸡小鸭都有个窝巢,它怎会没有家?不妨,我知道路,我送它老人家回去。”说毕,自家先顶不住笑了出来,低头扑在东迦罗肩上,咯咯笑个不绝。
东迦罗也笑了,伸手搂着方云漪的窄腰,把他仰面放倒在床上。
方云漪黑油油的长发如乌云般一蓬蓬叠堆在床榻间,愈发衬出一张粉桃似的面容,兀自笑颜如花,明眸善睐。
东迦罗三两下把方云漪的衣袜剥得一干二净,但见他玉体横陈,四肢修长,身上伤痕都已长出粉色嫩肉。
东迦罗轻轻摸了摸方云漪手臂刮鳞之伤,问道:“痛不痛?”
方云漪微笑着摇摇头,东迦罗便抬起他两条白白的腿儿,高高架在自家肩上,俯身压了下去。
方云漪双腿搭定了东迦罗的肩膀,只见他上身凑了过来,便伸臂抱住了他的头颈,昵声道:“大师父认得路了。”
东迦罗微笑吻住了方云漪的嘴,两手往下摸着了方云漪那麻圆似的白屁股,往外掰开那软乎乎的臀峰,就露出了那紧凑凑的花穴。他不消往下多看,挺起下身麈柄,便对准了那娇红小穴,濡研数下就一寸寸顶入穴中。
方云漪仰起面孔,脸上露出难耐神色,下身小洞不住收缩挤压,却被那巨龙硬生生撑得满满当当,只觉得遍体火热如沸,情动如火蒸腾。
不一时东迦罗尽根没入,高大雄健的身躯沉甸甸压在方云漪苗条的身上,将方云漪整个人都遮盖住了。一棕黑、一玉白两副身子你对着我,我对着你,四肢交缠,肌肤相依,细汗相融,缠绵缱绻。
东迦罗稍作停留就搂着方云漪动作起来,有力腰身不住挺动,麈柄抽出半截儿又深插至底,直干得方云漪神魂颠倒,花枝乱颤,下面湿漉漉溢出了一滩淫水,东迦罗进出得更加顺畅,两人下体交合之处噗呲噗嗤作响。
忽然东迦罗轻舒猿臂抱起了方云漪,两人变作面对面相抱的姿势,东迦罗从下往上不停猛力顶弄方云漪的花心,顶得方云漪倚在他怀里东倒西歪,眼神迷离瞧着他的面孔,灼热呼吸扑在对方口鼻之上。
东迦罗微笑道:“云儿,你的脸红得像熟桃子似的。”
方云漪抬手摸了一把东迦罗的脸,嗔道:“哼,都像你长得黑乎乎的才好呢,什么都看不出来。”
东迦罗笑道:“那床头有面铜镜,你拿过来照一照,我不哄你。”
方云漪越过他肩头看了一眼,笑道:“我够不着。”
东迦罗说道:“我抱你去。”说毕,两手真个儿托起方云漪的屁股,一把抱起了方云漪,膝行来到床头,那昂健性器还深深嵌在方云漪体内,每动一下就狠狠擦过阳心所在,到得床头不过几步,却干得方云漪骨头都发酥了,细碎呻吟不断。
东迦罗搂着方云漪停在床头,微笑道:“你拿罢。”
方云漪身子一仰,软绵绵向后躺了下去,只有两腿还绕着东迦罗的腰身,说道:“我懒待动弹,你拿过来,搁在床上给我照。”
东迦罗笑道:“懒龙出世了。”顺手拿过铜镜搁在枕头上。
方云漪扭脸照去,镜中少年发丝散乱,眼神涣散,当真是面如桃花,火红如烧。方云漪心里又羞又欢喜,直勾勾盯着自己的面孔,不禁看得入了神,伸手抚摸光滑镜面,触手只觉得一片冰凉,炽热身躯感到十分舒适。
东迦罗伸手撑在方云漪的脸边,下身挺动抽拽不绝,微笑道:“好看吗?”
方云漪回过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