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邪,闵莲君明知他们就要行房,绝不愿就此默默回避,但又拉不下脸面跟随进去,只好独个儿闷坐在榻上,一时拿不定主意。

只听得卧室中传来方云漪咯咯笑声,一阵窸窸窣窣的衣料摩擦响声之后,方云漪低低笑道:“怎么?你要搜我的身么?”

闵莲君心中怦然一动,低头瞧去,那半截儿布帘兀自飘飘荡荡,他只能瞧见床畔地下的情形,万俟兄弟和方云漪的靴子都摆在地下,又有三两件布衫乱叠在脚踏上,认得是方云漪今日所穿的衣物,接着两件狼族皮裘也抛落下来,沉沉压住了方云漪的衣物。

闵莲君虽然瞧不见床上情形,但可以想见,他三人此刻已在床上宽衣解带,方云漪必定被万俟兄弟剥得身无寸缕,赤条精光。

忽然窗外吹过一阵晚风,拨弄得檐下铁马叮当作响,犹如清泉击石,清脆悦耳。

闵莲君忽忆起那一夜洞房花烛,他和方云漪被翻红浪、极尽缠绵缱绻,那龙族少年赤条条躺在他的身下婉转呻吟,一副不胜云雨的模样……

闵莲君渐觉口干舌燥,伸手拉过茶壶,满满倾了一盏冷茶,咕嘟咕嘟一饮而尽。连饮两盏,喉头的焦渴稍有缓解。

风声渐止,却听卧室中传来极其细微的黏腻水声,闵莲君心脏怦怦乱跳,模模糊糊猜到他们在做什么好事,却不知是兄弟俩哪个出手,为方云漪濡研开拓……

方云漪竭力压抑声音,却还是发出难耐的喘息,过了片刻,哼哼唧唧说道:“已经好了……”

只听噗嗤一声,似是手指抽出了湿漉漉的花穴。元虹低声道:“云儿,你自家把两只腿儿抱起来。”

方云漪却道:“不成,碜死人了,我可摆不出来那样子。”

闵莲君怔怔听着,心想:“云儿今晚怎么突然正经起来?”屋里传来重陵的声音,也疑道:“你以前不是摆过一样的姿势么?别说抱个腿儿,比这个还羞人的也有呢。”

方云漪似笑非笑道:“你记性是好!但我只生了两只手,今晚上还想多抱一抱你们呢,我自己的腿儿又有什么好抱?”

闵莲君轻轻哼了一声,咬着嘴唇,五根纤长手指慢慢捏紧了茶盏,关节格格作响。

重陵不语,一条蓬松丰盈的狼尾巴从床侧垂了下来,看似全身静止不动,尾巴尖儿那一丛灰毛却倒勾上来,暗地里来回摇晃。

那元虹也一声不吭。但听得三人在床上挪动迁移,仿佛是在调换位置,随即方云漪低声道:“是了,虹哥,你把我的腿儿架得高高的……”

接着啪的一声脆响,元虹的胯部和方云漪的屁股响响亮亮撞在一起,听那声音清脆爽利,必定是整根阳物一口气撬开花穴,直抵甬道深处!

方云漪啊的叫出声来,口中连唤道:“大哥哥……”

紧跟着啪啪之声不绝于耳,源源不断传到外间。

闵莲君瞧见里屋地下一团身影子不住晃动,显然是元虹正在肆意挺腰律动。元虹的影子肩上又伸出两条黑影,正是方云漪笔直修长的双腿,高高架在元虹肩上,两只脚的影子也在地下摇来晃去,宛如鸟雀扑腾跳跃。

元虹起初还拿捏着分寸,节拍沉稳,不疾不徐,须臾间挺动得越来越快,那粗长狼鞭在娇小肉穴中尽情抽拽,淫气连绵,水声嗤嗤。

方云漪躺在他身下柔声颤气,伸出两只手来搂住了他的头颈。元虹低头吻住了方云漪的嘴,方云漪不住嗯嗯呻吟。

两人越吻越深,头颈交缠,四肢缠得越来越紧,地下的影子越来越近,终于合二为一,水乳交融……

闵莲君浑身燥热难当,虽不愿再窥视,但又无法移开目光,眼睁睁瞧着那影子变成了黑乎乎一大团,分明是元虹脸对脸、胸贴胸伏在了方云漪的身上。他又弓起劲腰不断耸动,随心纵情向身下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