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寺,要来问一问话呢。”

宝济说道:“那白龙若是逃入我寺,我们岂能不知?难道我们都是在这儿放小鸭的吗?”

那和尚说道:“是,是,我们也是这样说,但周宗主焦急万分,就等着方丈回话呢。”

宝济好生不快,说道:“难道周大宗主要搜查我法叶寺吗?他是奉了谁的号令?华虚门还没有当上中原霸主罢?”那和尚唯唯称是。

赵璋仪说道:“难道华虚门察觉到东禅师到来了?”

宝济说道:“我已命人关闭山门,严加防范,连朝天教弟子下榻我寺的消息都没传出去,何况东禅师刚刚才到?诸位放心请坐,老衲出去应对。”双掌合十行了个礼,起身匆匆而出。

东迦罗忽然说道:“敢问赵教主原本有何计策?莫不是你打算听凭中原群雄处置方夫人,以便撇清自己干系?”

赵璋仪看了东迦罗一眼,幽幽说道:“眼下局势是华虚门占尽道理,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我又能有何打算?别说我救不得我妹子,就是到时候大伙儿群情激愤要一刀杀了我本人,我又能如何声辩?说不得束手待毙,引颈就戮。”

东迦罗说道:“只消咱们多多拉拢人心,局势必然大有改观。赵教主不必出此消沉之语。”

两人又谈了一会儿,东迦罗知道方云漪挂念母亲安危,便主动问起:“不知方夫人现在可好?”

赵璋仪叹道:“方才那白龙现身惹出好大动静,我妹子眼睁睁瞧着白龙飞来,心胸激荡之下竟而昏了过去,现下正在那边屋里休息。”

方云漪浑身一震,东迦罗忙道:“咱们修道之士讲究平心静气,大喜大悲恐引邪风入体,贫僧略通医术,不如让我为方夫人把一把脉。”

赵璋仪神情略显疲惫,说道:“东禅师菩萨心肠,那就劳驾你进去瞧瞧,我就不陪你去看她了。”

东迦罗说道:“怎么?”

赵璋仪说道:“那时她不愿离开梨花山,是我强行把她带出来的。如今她也不愿来水月湖,还是我……我好说歹说劝她来的。她一见我就要把我骂得狗血淋头……我好好的妹子都被那姓方的带坏了。”

东迦罗不再多言,出门来到隔壁厢房,方云漪等人紧跟在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