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方云漪摇了摇头,吃吃笑而不答。

严惟洲料想是方云漪刚醒过来的时候,不知和谁已经亲热过了,眯了眯眼睛,说道:“你自己总是管不住自己,也是太早离开师长之故,身边无人教导约束。”

方云漪可不爱听他说教,又不敢直接驳斥,笑着抱住他的肩膀,说道:“那你管管我罢。”

严惟洲说道:“我又不是你的师长。”

方云漪说道:“所以你看我不惯,也没法子治我,只能动动嘴皮子了,是不是?”

严惟洲低声道:“那也未必。”

方云漪两条腿盘住严惟洲的腰,伸手解开他的裤带,便掏出那形状微勾的性器来,握在掌心搓揉片刻,便腾空抬高臀部,以顶端抵住穴口,濡研半晌,便导引着他要插入自己穴中。

严惟洲却双手撑在地下,下体停在半空中一动不动。

那马车仍然在不断前行,车声辚辚,銮铃阵阵。车身不时震动两下,严惟洲的阳物便一下下碰撞在方云漪的后穴上,偶然龟头滑入穴口,却又浅尝辄止,立即退出,留下方云漪的穴口不住收缩,甬道中流出黏腻淫水。

方云漪被他弄得急了,低声央求道:“你别欺负我啦。”

严惟洲深吸一口气,这才慢慢顶入方云漪的屁股。

方云漪闭上双目,难耐低吟,只觉得严惟洲那天赋异禀的阳物,正一寸寸肏入自家花穴,粗长麈柄把狭窄甬道缓缓撑开,微微痛楚中又带有说不出的愉悦爽利。

不一时严惟洲尽根没入,便一手撑在方云漪脸旁,一手托着他软白挺翘的屁股,挺动腰身往来抽送。

方云漪长发散乱铺在地下,伸手攀住严惟洲的手,配合着收缩后穴,四面肉壁不住挤压那略微弯曲的性器。

严惟洲那话儿愈发坚挺,力度越来越大,撞击得方云漪在地下摇来摇去,体内情欲如潮,一浪高似一浪。

他俩一上一下互相搂抱,尽力干了一会儿,方云漪忽然睁开眼睛,眼波如水,柔声道:“惟洲哥哥,你略停一停,让我转过去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