层叠肉壁,雄浑有力搔刮着敏感阳心。
方云漪被他干得屁股颠儿颠儿晃动,浑身热得发烫,猛然间弓腰含胸,玉茎再次射出一股精液,尽数落在了严惟洲的小腹上。
严惟洲便停了下来,方云漪神色涣散,趴在他身上喘着热气儿,飘飘然享受着高潮余韵。
严惟洲等了片刻,再度开始抽拽,不一时也泄在方云漪体内,然后搂着方云漪慢慢坐了起来。
方云漪双眸半阖,两手搂着他的脖颈,软绵绵靠在他胸前。
严惟洲伸手拨了一下方云漪散乱的长发,低声道:“方云漪?”
方云漪含含糊糊哼了一声。
东迦罗说道:“我来罢。”伸手扳过方云漪的身子,方云漪顺势倒在了东迦罗怀里。
严惟洲看了东迦罗一眼,只得抬起方云漪的双腿,从他身子里慢慢抽离出来。
只听波的一声,方云漪股间红艳艳的肉穴淌出一滩儿淫水,湿淋淋在床褥上化了开来。
严惟洲盯着方云漪的下身看了片刻,心里思绪万千,抬起目光,却正好撞见东迦罗似笑非笑的眼神,严惟洲立即冷着脸转了过去,披衣起身,隔着门请人送热水来。
蛇族亲兵们方才听见屋里有些奇怪动静,本就心中纳闷,这时突然听见严惟洲的声音,都吃了一惊,暗道:“不知龙太子和那极乐寺宗师有什么本领,进去了这一会儿工夫,屠龙圣仙都能下地了。”
待得热水送来,三人擦洗干净,穿戴整齐。仆从又送来热饭热菜,三人肚中都饿了,便坐下一边吃饭,一边闲谈。
方云漪忽然想起一事,说道:“严圣仙,今早我听闵伯父说起从前的事情,原来那一年水月湖之变,妖族曾在华虚门安插了奸细接应,你可想得到是谁么?”
严惟洲一怔,反问道:“什么奸细?”
方云漪将闵惊鸿所言复述了一遍,严惟洲脸色一点儿一点儿沉了下来,说道:“难怪……难怪……”
东迦罗好奇问道:“难怪什么?”
严惟洲面色冷若寒霜,咬牙说道:“当年我父亲无意听见龙皇帝和闵惊鸿密谈,归来之后就与我母亲单独商议。
“那时我正在隔壁屋里读武学功法,我父母都不知道我在。我偶然听到了几句他们说的话,但也听得不真切,只是隐隐知道出了什么事情,当时就留上了神。
“不多久我父母就出去了,我担心他们出事,提剑远远蹑了过去,只见他们走入太虚楼,好半天不出来,于是我也走了进去,却见他们浑身是血躺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