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
只是大儿子的腿并没有明显好转,每天早晚秦珍珍都亲自给儿子煎药,看着他喝完,而且每天晚上不管多累秦珍珍都会再给大儿子做一做按摩,和其他康复训练,只是大儿子的两条腿只是有了些知觉,但是没有力气,无法站立。
秦珍珍特意把周明昭叫过来,让他把脉看看。
这孩子一遍给大狗子把脉,一遍翻看医书笔记,把秦珍珍气的半死,原来这是一个半吊子啊,徒有理论知识,没有实践经验!
周明昭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说道“我虽然跟着我爷爷行医十余载,可只是看得多做的少,更何况我爷爷总说我天赋一般,让我多观察多学习,真给病人看病的时候他又不放心,总是到最后都是自已上了,所以我才从家里逃出来,想自已历练历练!”
“哦,no!你咋不早说呢!”秦珍珍一脸懊恼,她还想自已捡到宝了,捞到一个免费的队医,没想到捡到是半桶水晃荡的大夫。
“哎,秦婶子,虽然大狗哥的腿疾我看不了,可是我看个头疼脑热的还是行的!”周明昭努力地表明自已还是很有价值的。
其实秦珍珍有啥资格说人家周明昭,她自已不也是,之前信誓旦旦地在老大夫面前说她能自已给儿子医治,可是还不是一样看不出来自已儿子恢复到什么阶段了!
差不多到了距离大儿子在老大夫做完针灸的第10天晚上,秦珍珍进了空间,在小镇市场买了一台平板电脑,搜索了一下针灸和病人在各个阶段的脉络恢复状况的视频,反复观看,然后出了空间带上“人体脉络透视眼镜”就开始给大儿子检查,做对比,发现儿子断裂的经脉确实在逐渐生长,也就放心了!
秦珍珍又给儿子做了一个时辰的康复训练后,也就到了晚上的亥时,除了值夜的胡广平和胡二牛外,其他人都睡了,秦珍珍照顾着大儿子躺下睡觉,她在火堆里捡了一根烧着的木棒做火把,跟胡广平说了一声就进了林子准备小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