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听秦珍珍的话,猛点头,看来他们就等秦珍珍这句话啊!
秦珍珍一脸懊恼,是不是承诺的太快了,刚才应该提一些条件的!现在再提条件显得有些趁火打劫了,唉!秦珍珍认命地在前面带路,小大夫和他的小厮在后面跟着,很快三人很快到达了营地。
彩霞站在牛车上,不停地朝秦珍珍他们离开的方向张望,虽然她知道自已娘亲有本事,应该遇不到什么危险,可是眼看着大哥二哥还有广平叔都回来了,娘还没有回来,很是着急。
“娘,娘回来了!”彩霞远远看着有一个女人带着两个男人往她们这边走,仔细辨别了一下是她娘亲,便呼喊起来。
二狗子和三狗子也看到娘亲了,拔腿就朝秦珍珍这边跑来,还接过了秦珍珍背上的粮食,背在自已身上。
二狗子是认识那位小大夫的,有些奇怪地问道“咦,小大夫,你怎么跟着我娘来了,你不应该在医馆给人看病吗?还有你们咋个这副模样了?被人抢劫了?”
二狗子这一发问让小大夫又有些窘迫,他刚要开口解释。
秦珍珍接过话头说道“这个就说来话长了,以后我再慢慢告诉你们。”
老村长见秦珍珍回来了,本来也算安心了,这又带回来了两个拖油瓶,一看这衣着打扮就不是穷苦人家的孩子,以后逃荒路上还得特意照顾他们俩,老村长就有些不乐意了。
他就板着个脸坐在地上,瞪着秦珍珍,他老伴儿胡三婶子不停地用手肘戳他都没有用!
秦珍珍也意识到自已私自带人进他们的队伍不对,赶忙上前跟老村长道歉道“三叔,对不起,是我错了,我不该自私决定带人回来。”
老村长正要开口骂人,秦珍珍又解释道“这孩子可不是一般人,是青阳县城最大的医馆老大夫的亲孙子,医术相当了得的,咱们带上他总是有备无患不是,你看桃花她娘身子骨一直不好,杏花家的儿子又小,还有你和三婶子也都上了年纪,迁徙去辽北的路上咱们不知道会遇到什么情况呢,有个大夫在身边咱们不是都放些心不是!”
本来脸色不好的老村长一听这孩子是大夫,还是县里名医的传人,立马变脸,“谁说不让带了,我是埋怨你耽误了这么长时间,去的时候也没嘱咐一声,让我们白白担心这么长时间!”
老村长瞪了一眼秦珍珍,就越过她,走到那小大夫跟前,露着标准的八颗牙的微笑说道“小伙子,你是大夫啊?大夫好啊,大夫好!”说着他那因为常年操劳而粗糙苍老的手轻轻地拍了拍小大夫的手。
那孩子被这突如其来的热情弄得有些手足无措,秦珍珍上前解围,把从城里买来的粮食拿到老村长和三婶子跟前说道“三叔,三婶子,我在城里把我爹留给我的银镯子当了,换了一些白面和大米,还有一些布,布呢我有大用,所以我自已留着用了!这些白面,大米咱们按每家10斤白面10斤大米分了吧!二牛和石头算作自家正好够分!”
“这可使不得,这是你用银镯子换的粮食,理应你留着给自家吃,分给我们不妥!不妥!”胡三婶子赶忙上前阻拦,这是灾荒年景,粮食多么金贵啊,无论如何也不能白要人家的东西啊!尤其这还都是细粮。
秦珍珍也觉得这样贸然地把粮食大量分给大家的做法也是不妥,一则她在外人眼里确实也是穷的叮当响,这次给大儿子看病倾家荡产了,二则她也不想升米恩斗米仇,这次她平白无故地大方地分粮食了,下次若不能呢?
所以秦珍珍也没有在坚持分粮,而是改口道“要不这样吧,三婶子,桃花,杏花,还有广平媳妇儿咱们今天蒸一回馒头,熬一会大米粟米粥,让大家都敞开了肚皮吃一次,明早咱们就出发继续北上,你们看如何?”
大家听了秦珍珍的提议拍手叫好,除了秦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