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抓，然后他偏偏变成了我的样子？为什么不是别人的样子？为什么又偏偏是沈初泽呢？”

楚知南垂下眼掩盖了眼睛里一闪而过的情绪，嗓音低沉道：“就像你在黑洞里看见的光怪陆离的世界一样，你发现了黑洞背后的真相，也打破了我们对黑洞一直以来的认知，那么也没人能确保，在黑洞里不会出现幻觉不是吗？那个脑晶体除了能让人瞬间失去意识，或许也有迷惑人心的能力。”

瞿寻洋陷入了沉思。

“那时候我以为沈初泽是你所以才会拼尽全力去救他，当我发现自己是救错了人，这件事一度让我非常痛苦。”

楚知南的声线有一丝细微的颤抖，瞿寻洋抬眼看向他，然后就发现楚知南的眼眶里有一点湿润。

虽然并没有流出来，但楚知南居然也会哭这一点已经让他挺震惊了。

“你、为什么哭啊……”

楚知南伸手轻轻摩挲着他的脸颊，“因为庆幸你还活着，也庆幸自己还有弥补的机会。”

瞿寻洋下意识后退了一步，躲开了楚知南的手。

“我不懂。”

他气自己太容易心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