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头已经肿胀不堪,比旁边的大了不止一圈,上面还黏连着银丝,十分淫靡。
郁青泽将麦拿远些,凑近沈宓的耳边,“骚水都快把老公的鸡巴浇透了,怎么这么浪,嗯?是想让所有人都知道你喷了骚水吗?”
沈宓呜咽着摇头,郁青泽却不放过他,“如果让其他人知道了你下面长了个这么骚的逼,骚水直喷,你知道会发生什么吗?”
郁青泽的声音像恶魔一般,在沈宓耳边响起,“他们会把你的衣服撕破,然后把你被淫水浸透的内裤塞进你嘴里,接着就像野狗争食一样争抢着要舔你的逼。你的逼被那么多男人舔过后,阴唇会肿成馒头那样,甚至阴蒂都可能会被嘬烂。到时候你就会像一个真正的小倌一样,每天敞开腿给不一样的男人操。”
“到时候,谁还会要你呢?”
沈宓直抖,恨不得整个人钻进郁青泽怀里,似乎是被他的话吓到了,但他的逼抽搐着,将郁青泽的鸡巴吸得更紧了。
真是天生该被操的骚货。
郁青泽的手指捻着阴蒂,蹂躏般地搓动着。沈宓顿时像触了电一般抖动,脸涨得通红,微微翻出眼白,脚趾淫荡地蜷缩着。沈宓穴里的嫩肉抽搐着,又喷出了一股滚烫的淫水。
郁青泽舒爽地低喘着,手托着沈宓的屁股,又拍了拍,“夹紧点,早点射出来我们就早点回去。”
沈宓乖乖点头,手臂环住郁青泽的脖子,像是只能依靠他生存的菟丝花一般,脸埋在他的肩膀,努力吸气收紧穴道。
“草!”郁青泽忽然低声骂了一句,沈宓这一下差点直接让他缴械投降。
郁青泽不再忍耐,直接开始抽插起来。
两个人交缠在一起,他们好像是赤裸的,白花花的肉体依偎着,在亮到刺眼的灯光下,他们在性交,在做爱。
毫无顾忌,毫无保留。
下面的椅子发出难以承受的嘎吱声,即使麦已经拿远了,也能听到浑浊的低喘声和娇媚的呻吟声。交缠时,肢体间不可避免地会发生碰撞,这些动作像是催情剂一般,让这个场景变得更加色情,带着不可言说的味道。
下面已经有不少人挡着下体狼狈地跑向卫生间了,但也有人支着帐篷继续看。
经过这几天的浇灌,沈宓的身体已经彻底习惯了郁青泽的一切,即使身下的力道让他生出自己快要被捅穿的恐慌感,他也紧紧攀住郁青泽,像是落水之人抓住最后的浮木。
郁青泽快速抽插着,下颌绷紧,漆黑的眼眸像是被水洗过一样,露出更纯粹幽深的底色。他面色平静,看不出胯下正在做着多么放浪的事情,只有通过他不断加重的喘息声中能窥得一二。
硕大的性器在狭窄泥泞的甬道里驰骋着,层层叠叠的媚肉不断缠绕上来,又被坚硬的龟头毫不留情地捅开,直直地捅到最深处,捅到宫口。粗壮的柱身将穴道撑到极致,即使已经吃过很多次,沈宓还是难以适应。
他蹙着眉,脸颊酡红,眼神迷离,还记得郁青泽的话,顺着他抽插的节奏收缩小腹。
“唔唔”龟头再次狠狠顶入柔嫩的宫口,沈宓抖动着腰肢,喷出一股滚烫的汁水后就脱力地靠在郁青泽的肩膀。
被甬道夹得倒吸一口凉气,郁青泽也有了射精的冲动。他粗喘着说:“屁股夹紧了,把老公的精液都吃进去。”
可还没等沈宓反应,郁青泽就托着他的臀开始冲刺,硕大的性器次次捣入酸软的宫口,像是凶器一般,势不可挡。
郁青泽将龟头挺进宫口,性器迅速胀大,沈宓预感到了什么,绷紧身体准备迎接狂风暴雨。
“小骚货接好了,让老公射爆你的逼。”
话音刚落,一股冲击力极强的滚烫精液如高压水枪一般射进了沈宓的子宫里,像是要把他烫化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