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这个样子发展下去,他们两人才产生不了什么爱情,恐怕只会对他“日”久生情。
就在他掰着手指数自己还剩多久狗带的时候,他接到了来自国外的电话。
洛繁星一愣,不可置信的看了一下通话界面的备注半响,犹豫了半天还是接通了,但一声不吭的。
“……”
那边也沉默了着,许久才传来了一道沉稳的声音:“洛洛为什么不和哥哥说说话?”
既熟悉,又陌生,是他的哥哥洛西洲的声音,洛繁星动了动嘴唇,小声道:“哥哥。”
洛西洲应了他一下,接着问:“声音怎么闷闷的,哭过了?”
“没有,我感冒了而已。”洛繁星撒了个小谎,心里有一肚子话想和他说,可到了嘴边,又不知道说什么。
他很小的时候生母就去世了,父亲是个不着调的浪荡子,在外面的情人一堆又一堆,私生子女斗个你死我活,这也导致了洛繁星没有什么兄弟姐妹缘。
他是最小的一个孩子,也是最笨的,要是没有洛西洲这个同父异母的长兄看顾着,他大概在洛家没有什么好果子吃。
哥哥是他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了,以往他总是能亲密无间的和哥哥诉说着任何的事情,可自从发生那件事后,哥哥始终不能原谅自己,连夜借着工作繁忙的借口,逃到国外工作去了。
这一逃就是半年,现在这一回是他第一次打电话过来。
但洛繁星已经不知道要和他说什么了。
洛西洲像是没事的人一样,恢复成什么都发生之前的模样,关切的问:“怎么会感冒了,管家没照顾好你?”
“就……睡着时忘记盖肚子了。”洛繁星支支吾吾的扯谎,他从家里强行搬出家里和许钟郁同居再到后面的事情,他都没让管家告诉哥哥。
感受到了弟弟疏离,洛西洲压下了心底的苦涩,可能是在叼着着烟说话吧,他声音有些模糊。
“洛洛是不是还在生哥哥的气?”
他刚开这个口,两人都不约而同的再次沉默住了。
洛繁星的视线扫过房间桌面上摆放的相册,那张合影是他五岁那年生日拍的,作为私生子刚被接回洛家的他人微言轻,除了死去的母亲没有谁记得他出生的日子。
那一天的他就和平时一样下楼吃饭,再对风流成性的父亲问好,然后获得一个不疼不痒的摸头,平常得不能再平常。就算眼神再期翼,也是注定被人遗忘的。
可偏偏他在那天收获了来自哥哥的礼物,以及一句“生日快乐”。
少年的洛西洲是温柔的,会教他拉小提琴,会和他看图画书,会告诉他不认识的字怎么读。即使后来的他在掀起腥风血雨又岿然不动的坐上了洛家那个位置后,洛繁星依旧不会对他感到畏惧。
他和别的兄弟姐妹都不一样,他是哥哥最喜欢的小星星。
洛繁星看着照片里哥哥那张年少的脸,一想到自己和他断联的半年,鼻头忍不住一酸,委屈和思念都化为声声的哽咽:“哥哥,我从来就没有怪过你。”
半年前,洛繁星从助理手中扶过醉得不省人事的哥哥,几乎是费了吃奶的劲才将脱去了满是酒气的西装。把人放进了浴缸里,在用湿热毛巾给哥哥洗脸的时候,他有那么一霎的清醒。
洛西洲睁开着乌黑的眼睛,一向凌厉的目光在看清来人是谁之后,很快松懈了下来,他一把拽过洛繁星将他拉进浴缸里,抱住挣扎的他的借着酒劲闭上了眼睛。
怀里柔软的身体唤醒了他作为男性的劣根,大手不安分的游走抚摸着,在揉到下面嫩生生的小穴时,洛繁星扑腾着水花喊他“哥哥”试图唤醒他,洛西洲模糊的应了一声,本应该就此停止的。
可终归是酒精侵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