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多……唔……肚子被精液都灌大了……呜……”

他泪眼朦胧在抬起头看周非格,精液还在一股一股的往他体内射着,他向来笑眯眯的神色早就充满着掠夺和占有,他连洛繁星稍微动一下都会以及恐怖的力气桎梏住他的身体,声音透着某种危险:“洛洛哭起来时真的很漂亮。”

衣冠禽兽,洛繁星脑海里忽然就冒出来这么一个词来。

可眼角扫到窗外的时候,一道人影匆匆走了过来,他如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双手拼命的拍打着车窗。

“许钟郁,救我!”

车窗的隔音效果非常好,严密到透露不出一丝声音,就在附近的许钟郁却若有所感的望了过来,在看见空无一人的停车场地之后,又挪开了视线。

他还拖着没来得急带回家的行李箱,焦急的抿着嘴,表情像是从水里爬出来的水鬼一样,惨白阴森。

而洛繁星就在离他七八米远的彻底,坐在另一个男人的鸡巴上,被捂住了嘴巴。

周非格大手掐着他的嘴,看着洛洛的泪珠滴落到手背上,从鼻子了发出一声哼笑,所谓是邪念丛生。

“真可怜,他救不了你呢?”

洛繁星眼睁睁的看着许钟郁从车边擦肩而过,所有期翼瞬间化为了乌有。

“来,宝宝,看镜头笑一个。”

“咔擦”的一声,周非格高举的手机将自己志在必得的耀眼笑容,和洛洛扁嘴的哭丧脸同款拍摄在了一起。

洛繁星回来得很晚,脚步虚浮开门迈进玄关,在抬腿时磨蹭到软烂到能出汁的肉逼,疼得他腮帮子都鼓起来生闷气。

都不把他这个小炮灰当人,他就是个挨操的命是吧?

周非格说到做到,硬是抓着他不依不饶的操了好几次,全然不顾他的挣扎,硬是掐着他的腰逼着他张开腿接纳他兴致昂扬的性器,小逼都给他操烂了,灌了满肚子的精液,最后往里面塞进了一个震动中的跳蛋。

最后放他回家时还手指推深了小穴里塞的东西,“该和他分手了,知道吗?”

然后才让他上的楼。

洛繁星白了他一眼,一到楼下就迫不及待的解开了安全带下车,还重重地甩回了车门这才有了勇气骂他是死变态,最后才哆嗦着腿往家走。

满肚子地浓精涨得他肚子鼓鼓,阴道里有塞着的跳蛋频频震动着,还他每走一步都是磨着穴肉抖着腿走的,让他走得十分艰难。

该死得周非格还没有给他穿内裤,再进入电梯后他为了避免夹不住,突然从裤腿里掉这么淫秽的道具吓坏电梯里其他人的事情发生,他只能趁着别人不注意,小穴使劲的夹着,随着穴肉的蠕动而把跳蛋吃得更深了。

屋内一片漆黑,洛繁星还没来得及开灯,就被黑暗中的人影吓得呼叫出声。

清冷的客厅只有落地窗外的微弱灯光稍微给视野提供了一点微芒,许钟郁仿若一团黑雾般静坐在沙发上,面前的茶几像是被人一脚踹翻了一样,玻璃在地板上碎成了渣,仿佛连空气都好像在蔓延着他无尽的阴暗。

灯光全部亮起来后,他才像个程序失控的机器,木然的转过脸,一双眼睛猩红的盯着洛繁星。

“!”

洛繁星从来没有见过他如此阴沉恐怖的模样,吓得大气都不敢出。

直至他赤脚踩着一地玻璃渣进入走过来时,鲜红的足迹立马印在了白色地毯上格外刺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