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柠被他们舔着摸着,热意是双倍的,刺激也是双倍的。
下体生出酥酥麻麻的快意,她夹了夹发颤的腿根,轻声呢喃:“痒…摸摸我。”
随即,一只手探入双腿之间。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拨开两片阴唇,一寸寸侵入湿软的甬道。
与此同时,乳房被含入潮热的口腔,舌头密密匝匝地舔舐,左右来回勾磨吸咬。
祁樾用手指插少女的小穴,含弄耳垂的舌头舔到她嘴边,唇瓣压上去,细致地裹吮柔软的舌。
项之昂抬头看了一眼,他们唇舌搅弄在一起,伸过去又勾回来,吻得难分难舍。他眼眸显露一丝妒意,垂首吻向她的小腹,一记一记轻吻落下去,直至品尝到她私密处的甜腥气。
“嗯…”
江柠迷蒙地受着吻,大腿被人折叠贴向床面,湿潮的阴阜接触到暖空气,粉嫩嫩的蚌肉微微颤搐,好似随时要坠下一滴晶亮的水珠。
项之昂说:“湿透了。”
祁樾淡声:“再弄一会儿还会喷。”
他抽出手指,继续吻她,项之昂伸舌抵向穴口,就着被手指扩张出的弧度顶进去,舌尖沿着花核的形状仔细勾勒,从下往上舔戳翘立的蒂尖。
上面下面同时被堵住,窒闷的压迫感混杂着快意在血液里沸腾,江柠呜呜叫着拱起腰身,不自觉地将花穴往他嘴里送,逼肉摩擦着他的唇舌,把项之昂的下颌蹭出湿哒哒的一片。
察觉她快要到,他又加了两根手指进去,极力撑开那条阴缝,拇指按揉那颗凸起的肉粒,舌头模仿性交的动作来回抽插。
穴里被搅得翻天覆地,淫液插弄得四处飞溅,江柠受不住地摇头,祁樾终于松开她,让她放声叫喊出来。
“呜呜…好涨…要尿了…”
突地一声急喘,江柠浑身紧绷,松掉的一瞬潮液彻底喷泄出来。
温淡的灯光倾洒在女孩通红湿润的脸庞,祁樾抚开黏在她脸上的湿发,贴在耳边问她:“舒服吗宝宝?”
江柠轻轻哼了一声,如同小奶猫的嘤咛。祁樾最喜欢看她这副餍足模样,俯身在她嘴唇亲一亲。
咔哒。
项之昂拉开抽屉,从里摸出一片安全套,正要撕开往上戴,祁樾抢先一步,把她双腿架起来,没有任何防护措施,直接将阴茎抵进她高潮过后的小穴。
项之昂低咒一声。
这就是结扎的好处,可以真正意义上地与她结合,可以无所顾忌地将精液射进她的子宫。
有点嫉妒了。
他把江柠抱起来,要她分出一点心神来吻他。
性器一寸一寸碾过肉壁,祁樾完整地把自己送进她体内。不论做过多少次,每一次结合都会让他对她产生一种最原始的欲望与爱慕。
祁樾挺动腰胯,垂眼看着自己的性器进入她,深深地顶入,进到最深处,亲密无间地贴合,一次一次将她占有。
舌根被项之昂吮到发麻,直出直进的阴茎在穴腔内急促有力地摩擦,那种窒闷感再度袭来,江柠禁不住叫出声,小腹随着抽肏的频率抖动痉挛。
项之昂把手放上去,感受她的战栗,“又要到了?”
甬道正在不受控地收缩,肉褶一层层地包围、裹缠,祁樾被她绞得低喘不已,额角和鼻尖沁出细密的汗珠。
两个人都爽到极致了。
项之昂看得心痒,在祁樾停下来缓和射精时,捞过江柠的腰,站在床边从后面插入她的身体。
尺寸区别不大,江柠甚至感觉不出换了人,顶进来都是一样的又胀又烫。
硬要说的话,大概是两人的节奏不同。祁樾是侧重于深的操法,而项之昂是侧重于快的操法,但总得来说,都让人难以招架。
江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