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她湿了。

因为他的触摸湿了啊,江柠。

“不要脸。”她愤愤骂他,发泄般推他肩膀,“走开啊!”

项之昂偏不,他现在就像自家那条哈士奇,对着她就一股死皮赖脸的劲儿,她怎么都推不开,手指重新摁上去,这次还挑开内裤直接塞进她穴里。

他分开两片阴瓣,沿着穴壁摸索,寻找她最敏感的阴蒂。但这毕竟是他第一次用手指碰这个地方,摸了半天都找不准,只能一路按着、揉着把每一处都摸熟了,玩透了。

这种毫无技巧的手法比祁樾差远了,带来的快感却是粗暴又强烈,她身体骤然紧绷,仰头靠住墙壁,发出轻细的呻吟声。

女孩开始喘了,项之昂摆弄她的腿,把湿透的内裤褪到腿弯,红嫩的逼穴被手指插得水光淋漓,他把她的小穴看了个遍,再凑过去,将她最私密的地方含入口中。

“呜…”

江柠小腹一抽,在那瞬间整个头皮都麻了,使劲推他的肩膀,猛抓他的头发,她反抗得很激烈,项之昂不得已停下,从她腿间抬头。

“都做过了,还怕给我舔?”

江柠一时无言以对,不想再跟他纠缠下去,她扭身去拧门把,又被一把项之昂抓回去。他抱起她将她放到旁边的桌子,上面堆着一些杂物,被他全扫到地上。

伴随着七零八落的噪响,江柠大声吼他:“你到底想干嘛!”

她对他发脾气,眼睛却湿漉漉的,不知是被酒精熏湿的,还是被情欲催湿的,就这么一眼不眨地瞪着他,可是一点都不凶,像只要咬人的兔子,简直可爱死了。

“让我试试。”

他没心没肺地笑,说让我试试,不满意你随时喊停。

江柠觉得他不是一般的癫,他当玩单机游戏呢,还随时喊停。她又挣扎推搡,项之昂完全不受干扰,一只手控住她,另只手伸进裤兜里。

她不知道他掏了个什么玩意,眼前的光线被他的身影遮住大半,只听到一些窸窸窣窣的微响,然后就看到他把那东西倒进嘴里。

江柠琢磨他搞什么名堂呢,怎么还吃上了?

等到项之昂埋下去后,被他含进嘴里的一刹那她感受到一种颗粒爆炸的触感,仿佛有东西在撞击穴肉的黏膜,密密麻麻拉扯着甬道里的褶皱。

是跳跳糖?

他居然含了跳跳糖。

江柠骂他变态,竟然随身携带这种淫秽玩意。

项之昂现在没办法开口解释,不过这包跳跳糖确实“来路不明”。刚才在来找她的路上碰到一个女模特,那姑娘靠过来对他说了两句露骨话,还把这包糖当成房卡一样塞进他裤子口袋。他没理人,糖也准备扔掉,转念一想可能有用就收着了,结果还真派上用场。

裹着一层颗粒的舌尖卷动着粉嫩的穴瓣,跟指交的方式一样,没有章法却刺激十足,他整张脸都贴了上去,舌头正面侧面来回吸吮,上下左右反复舔弄。

“啊啊…好麻…”

江柠额头冒出细碎的汗珠,裸露的皮肤都泛起一层亢奋的潮红。以前她跟祁樾玩过冰块草莓之类的,还从没试过跳跳糖。糖粒炸开的过程带来轻微的刺痛感,随着舌头一层层地递进,身体最深处都变得火热酥软,弄得她下腹酸麻不已。

江柠眼眶更湿了,被刺激到每一根神经都在震跳,穴孔颤巍巍地泄出大量黏液,马上就要高潮了。

就在这时,一门之外传来女孩子的聊天声。

江柠心脏猛地一抖,捂住嘴巴注意门外动静,就听见她们在讨论项之昂,说他是真挺帅的,又说他身材好,就是太有距离感,看一眼就能把你那爱情的小火苗给扑灭了,这么冷情的一个人,真不知道哪个姑娘能驾驭得住。

门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