荐，于是接受了服务生的提议。

“那个是项之昂吗？”

叶嘉怡坐下环视一圈，看到二楼卡座那张眼熟的脸，她问江柠，江柠正在用桌上的清水洗杯子，头也没回一个，随口嗯了声。

“你不去跟他打声招呼？他一直在看你也。”

叶嘉怡挨近跟她讲话，语气有点八卦，江柠把洗好的杯子分给她们，竖起食指晃一晃，“他很烦人，不想理他。”

这种话在夏令营也听她说过，不过叶嘉怡总感觉这俩人有点事，别的不好说，至少从项之昂的眼神里她看出了不一样的东西。

她耸耸肩，没追问，从手袋里拿出一包女士烟，抽一支衔在嘴边。

江柠始终没回头看一眼，可她的朋友圈已经被今晚这场狂欢霸屏。他们共友很多，又是同校，一趟刷下来全是相似的人物场景，数不清的男男女女自拍合照，当中也包括频繁出镜的项之昂。

宴会的主角却没有主人翁的自觉，他几乎没有与人合照，照片大多来自他人视角，或是他喝酒的侧影，或是跟旁人说话的笑脸。

照片实在太多了，江柠难以避免地看到今晚的项之昂，还有那一堆浮夸的彩虹屁。

【项把头发留长了？搞什么啊这么帅，冷脸校霸变清纯男高了？】

【人家本来就长得帅好吧。】

【项之昂脸还是牛的。】

【老实说，现在看着顺眼好多。】

江柠完全能理解她们态度的转变，项之昂上学时的人设主打一个“人疯路子野”，女生对他大多都是“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现在突然从外形上减少了一些攻击性，她们大为震惊的同时会感觉这人柔和了几分，就连江柠也觉得他的气场没以前那样锋利了。

是好事。

但不关她的事。

江柠退出微信将手机锁屏，抬头一看，桌上摆满了酒水与食物。酒是特调的鸡尾酒，叶嘉怡她们已经倒上；果盘里盛的是颗颗饱满的荔枝和车厘子，下面用一层厚厚的冰垫着，摆盘精心分量十足；另外还有一些精致的甜品点心，做法精细，像是去外店打包来的，最后……

“咦。”旁边一姑娘用手挡着鼻子，“乜味呀，咁臭。”

江柠听懂了这句粤语，看向摆在桌边的那碗螺蛳粉，接下来第二个动作就是回头瞪人，楼上的项之昂接收到她投来的刀人目光，他哪晓得自己好心办了坏事，摊手表示不解，江柠翻着白眼转回去，吩咐旁边的服务生把螺蛳粉撤下去。

“你俩可太逗了。”

叶嘉怡目睹了这俩眼神厮杀的全过程，乐得不行，江柠摇头表示无奈，从包里掏出一小支香水，喷几泵净化空气。

这个小插曲后，女孩们的话题回到酒精和男人，期间也有不少熟人过来找江柠喝酒，江柠顺道介绍香港的朋友给他们认识。

今晚几乎都是年轻男女，香港姑娘们对内地男孩子的好奇心不亚于当地的美食景点，一卡座人谈天说地，推杯换盏，其乐融融。

这么一来二去，最后就只剩下一个“本地人”。江柠意兴阑珊，不想跳舞也不想社交，就坐在位置上吃东西，一盘水果大半进了她肚里。

正想着再尝点甜品时，她的卡座里来了新人。

直男式献殷勤：直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