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空无一人,江柠呆呆望着里面,脑补了一堆“少年为爱伤心出走”、“老死不相往来”的狗血剧情。
不至于不至于,席颂闻不是那种非主流式狂野男孩。
她拿手机给他拨电话,得知他要去一趟意大利,没说具体去做什么,只说过几天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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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之昂最近也很烦。
某个下雨天,他心血来潮在外卖平台点了一碗螺蛳粉。
里面有个叫酸笋的玩意儿真的巨臭,但他仍旧捏着鼻子吃完了。一边说着真难吃,一边不停塞嘴里,辣得眼泪直流。
吃完不出一小时他过敏了,手臂脖子起了大片红疹,还引起低烧,大半夜他没叫家庭医生过来,自己跑去医院挂了急诊。
项之昂觉得这是他的报应,说江柠吃屎味巧克力的报应。他躺在医院病床上给她打电话,那会儿凌晨三点多,江柠接起来就开始骂,骂他神经病啊半夜三更不睡觉,然后咔地把电话挂了。
还想让她来看他来着……唉,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