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来想去,他还是学起祁樾平时说话的样子,嘴角往上扯出弧度,亲昵地捏捏女孩脸蛋,“哪有什么别人,我只有你一个。”

江柠抬手拂开他,“那你解释解释为什么消失半个月,还有昨天为什么不回信息不接电话。”

祁樾确实有大半月不见人,听项之昂说他去了外地,可具体是去干什么不清楚。略略斟酌,席颂闻只有含糊回答:“那半个月去了外地。昨天是跟他们去湖边游泳,没带手机。”

两人说话的音量忘记刻意压低。

隔壁床位的“项之昂”忽然翻了身,席颂闻紧忙把江柠按下来搂在怀里。

身体贴在一起,下身早在被江柠亲吻时已起了反应,现在硬邦邦的向上翘起顶住女孩的小腹。

江柠探手下去,隔着睡裤熟稔地握住它。

身体是祁樾的,感受却尽数属于席颂闻,握上去的一霎他抑不住地微喘,额角青筋暴起。

“柠柠别……”

他试图劝阻,可江柠哪是会听话的人,指尖挑开裤腰,无所顾忌就要往里伸。

住手!停下!不可以!

席颂闻满脑子都是拒绝,但他现在的身份是祁樾,如果是真正的祁樾,只怕早把自己扒了精光,主动送上身体任她予取予求。

绵软的手掌包裹勃起的阴茎,一股触电般的酥麻从尾骨窜上背脊,席颂闻抿嘴止住欲出的吟声。

江柠缓慢上下动作,皮肉摩擦,微微的热意熨烫手心,她仰颈贴上他脸侧,轻轻呵气。

“它好硬啊,好想要它,插进来吧。”

都是哪里学的荤话!

席颂闻肩身隐颤,极力忍耐着,“我感冒了,会传染给你。”

“真的?”她摸上他的额头,好像是比平时烫一些。

“等几天,等我好了再做好不好?”

像是被他气到,江柠鼓着腮把手抽出来,席颂闻总算能顺畅呼吸,他草草整理下身,想着怎么把人哄回去睡觉……

忽地被女孩抓了手腕。

“那你用手帮我。”

手被拉着拽向她裙底,肾上腺素在这一瞬飙升到前所未有的高度,先不说他没有这方面的经验,那可是女孩子最私密的部位,这个女孩子还不是别人,而是江柠,是和他从小一块长大的妹妹。

他不能犯错,哪怕是用祁樾的身体。

席颂闻挣开她的手,把她从床上抱起,江柠双脚腾空,小声惊叫:“你干嘛呀。”

“嘘。”席颂闻托住女孩的臀,手心轻轻拍在后腰,“乖点。”

江柠才不听他的,挂在他身上双腿乱蹬,嘴里嘟囔着放她下来,所幸那两人睡得死没被她吵醒,席颂闻抱着人快速往外走,把女孩的脸按在肩上以防她再叫。

这个点儿没人在走廊逗留,一排房门紧闭,席颂闻出了门没把人放下,托着她往楼上走。

“你住几号房?”

江柠不出声,还在生气。

席颂闻一步步迈上台阶,女孩的腿根贴着紧窄的下腹,不时与仍未疲软的性器摩擦,她似乎有所察觉,有意挺腰去磨。

夏日织料轻薄,硬物明显硌着软肉,在挤压过程中轻易带来快感。女孩倚靠着他,下巴抵在他肩头,开始发出软糯糯地小小哼吟。

这是做什么?拿他自慰吗?

席颂闻叹息,在暧昧声响中贴近她耳侧,无奈说道:“别蹭了,柠柠听话。”

“我难受嘛。”

江柠被他逼出脾气来,瞪起眼看他,说给他最后一次机会。

“我数到三,你赶快答应我。”

席颂闻望着她动了动唇,又沉默下来。

江柠彻底失去耐心,挣扎着从他身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