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移至脸腮,拇指顺着湿润的唇角嵌入进去。
温暖与潮湿在一刹间将他手指包裹,他抑不住地喘息。
像是得逞般,她勾唇笑起来,开始殷勤地吸吮他的指头,红润的舌头一进一出,模仿着口交的频率舔咬含弄。
“舒服吗?”
她问着他,轻轻撩开裙摆。湿淋淋的小逼向他展开,一条细带从阴阜中央穿过,浅浅嵌进红艳艳的穴肉。
视线被她牵引过去,他看着细白的手指绕着穴口打圈、揉动,细致地碾磨,透明水液粘黏在粉肉与指头间,拉起一条细长的银丝。
“唔…好湿啊。”
她毫无遮掩地在他面前自慰,手指摁揉阴蒂,在穴口来回抽插,情动的体液越流越多,淫水飞溅到他胸前,她几乎把自己玩到高潮,在濒临极致的那瞬她握住他的勃起,抵住小穴一入到底。
快感化作翻涌的潮水席卷肺腑,不可阻挡地涌进颅脑。
啪一声。
紧绷的弦骤然断裂。
……
项之昂从梦中惊醒,随即察觉下身一片凉意,意识到发生什么,他懊恼地捂住脸叹气。
他不承认自己梦遗,要怪就怪席颂闻这副身体自控能力太低。
然而脑海里那张脸始终挥之不去,她的眼,她的笑,身体的温度,黏缠的呼吸,还有喷洒在他胸口的体液,一帧帧画面排山倒海般向他袭来。
江柠江柠江柠到处都是江柠。
他扒拉两下头发,起来换了裤子,烦闷地坐在床边抽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