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她吗?”
席颂闻淡淡吐字,话里不难听出讽刺意味,“用项之昂的身体?”
祁樾后颈一麻,突然发现这人蔫坏,摊牌过后如同揭开最后那块遮羞布,里头那些邪恶东西大摇大摆展露在他面前,张牙舞爪朝他扑来。
这个道貌岸然的混球。
“啊哈…啊…”
女孩喘息声更重了,耸动着腰背像只发情小狗,骑着祁樾的手臂发泄性欲。
席颂闻明明也在同种蚀骨的痛苦中煎熬,而他却做出一副淡然样子,居高临下地注视祁樾。
“要不我来?反正是你的身体。”
他态度无比真诚,真心提出建议那般,把自己的龌龊心思包装得如此冠冕堂皇。心机深重的狗人,可怕得很。
“席颂闻你脑袋坏了?”祁樾燥着声冲人喊,“想搞乱伦啊?!”
“这不是你的身体么?”
“少他妈扯!”
祁樾被火气冲昏头脑,不管不顾站起来解裤,不属于他的那根男性器官弹跳而出,那里已是完全勃起的状态,狰狞肿胀地立于胯间。
席颂闻眼里的暗色下沉,积成一片凛冷黑雾。
“你这样做,柠柠同意了吗?”
祁樾充耳不闻,捞住江柠手臂往上提,把光溜溜的人抱到腿上,一手扶着阴茎压在潮润的肉瓣上来回刮戳,诱哄小孩似的问着她要哥哥的肉棒吗,要就点点头。
女孩难受极了,穴肉被粗硬东西划过,尝到了一点快活滋味就追着想要更多,挪着屁股主动往男人阴茎上蹭,乖巧点着头说要。
祁樾唇边勾出弧度,亲着她的脸说宝贝真乖。
突然砰一声,浴室门被推开,项之昂大步迈进来,看见他的肉身正搂着江柠,要把他的生殖器插进她的小逼里。
气血直冲脑门,项之昂过去扯开两人,失去支撑的江柠滑进浴缸里,扑通一声沉入水中,席颂闻赶快捞人,托着脖子把她抱出来,拿一张干净浴巾裹住。
江柠呛了口水,抵在席颂闻胸前咳嗽,席颂闻拨开她额前湿发,抚着背替她顺气。
祁樾抽不开身关注她,他正被项之昂指着鼻子骂,说他真是疯到家了,要搞别用他身体搞,他绝不可能跟江柠上床。
祁樾不乐意听,提上裤子,粗声粗气还了两句嘴。
在席颂闻怀里的江柠听不清他们在吵什么,只觉得快被他们折腾死了,感觉自己像颗橄榄球被抢来抢去,却又不给她一个真正的痛快。她委屈得想哭,开始语无伦次骂人,说你们几个臭傻逼,没一个好东西,没一个管她死活,呜呜呜……
嘟嘟哝哝说了好多胡话,身子愈发燥热难熬,冒着热气的面颊不时蹭向席颂闻的脖颈与前胸,试图寻求一点点舒缓的凉意。
席颂闻不忍见她这样煎熬,把人抱出去放到床上,祁樾追出来问他做什么,席颂闻知道他提防他,说不是跟她做爱,只是想帮她口,刺激阴蒂更容易让她高潮。
“你一个处男还懂这些?”
祁樾冷言冷语讽他,席颂闻听在耳里没什么起伏,握着两条小腿往上曲起,露出妹妹青涩漂亮的私处。
“你懂的我都懂,没机会实践不代表我技术差。”
他不急不躁说着,压低背俯进女孩双腿间,刚被手指操过的穴已经充血肿大,他小心分开闭合的阴唇,拇指揉向中间的黏膜区,轻轻打圈揉开阴蒂包皮后,摸到一个平滑的球状体。
被碰到敏感地方,江柠嗯叫出声,粉肉蠕动着淌出一道透明水液,把他半根指节浇得淋漓反光。
找对阴蒂位置,席颂闻抽出手指,低头含吻上去。
这的确是他第一次为女生口交,以前在网上随意扫过的技巧临时派上用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