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掌直将他的腰骨扣得生疼,俯身一寸寸地进入他的身体。
伏?发出一声绵长苦痛的呻吟,眉峰聚得更紧,却没有推开烈成池,只是紧紧地抓着他的肩膀,两条长腿因疼痛而夹得更用力,红发凌乱散在琉璃枕上。
烈成池两只手臂皆拥住他,如将绝世珍宝护进怀中,待他适应时方才开始抽动。
“早知道这玩意儿这么夸张…”伏?嘶了声,额间有汗意,“就让你的手多放一会。”
“是让我多放一会,而不是不做了?”烈成池问他。
“你莫明知故问。”
“就算它夸张,你也都吞了。”烈成池的指掌掐住伏?的腰,猛地贯通肏到底,听到伏?在他耳旁恨恨地骂了一句脏话。
烈成池的笑意难掩,滚在喉中。
入室的长风早就止歇了,那幔帐细绸仍在摇晃不止,交叠的人影浮动在帐上,春息弥漫,喘声难休。
伏?本欲把这恼人声音咽回去,却在烈成池每次肏时又咬不住地滑出来,连带浑身震颤不止。
“如果你那么不想叫,就让我帮你…”
烈成池看他气闷咬齿的模样,又顶一下。伏?不善抬眸,且看他要如何帮。结果烈成池所谓的帮忙就是压身亲过来,用舌头弄得他口齿不清,吟声是堵住了,津液却从唇角漏出来。
唇舌堵着,下身反而肏干得更生猛,仿佛适才都在生涩矜持着的。伏?蓦地一颤,压在喉间的淫音生甜,热汗淋漓,他自顾不暇,不慎挠破身下华贵云锦,爽利到拧着腰侧过身去,薄肌绷紧。
这画面于烈成池的冲击极强,狐妖侧过去的肩头浑圆发红,疲然微耸,斜看乳尖挺立,汗光透亮,红发粘连在白肌上,仿若从一池风月酒中捞出来,销蚀了观者心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