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还是酒醒了,一双兽瞳定定地盯着烈成池,正在飞速找回理智。
他的脑子里混沌一片。
烈成池身上那颗难以掩藏的司马昭之心,张狂得昭然若揭,他一介狐妖难道要甘居凡人之下,此事未免荒唐难言。
但是,想不想与烈成池共赴云雨。
他其实是想的。
伏?抬手,拢起被掀得凌乱的衣衫,既不想就这么应了,又不想伤了烈成池的心,便仿若淡定地笑,忽道:“…还少点儿什么吧。”
烈成池有些阴晴不定地看着他,想将伏?拆吞的眼神很难收得住,缓问。
“少了什么?”
伏?哑然,许久才道:“呃…润膏?”
“屋里有能替它的。”
“不行。”
伏?不假思索地答,烈成池盯着他,知道伏?在存心刁难。
二人一言不发,毫不退让地僵持。良久后,烈成池眉宇间的贪欲终是渐渐收了。他擅于等待,几百年都等过,不差于此时,只要伏?最后会答应,多久也能再等。
第二天,锦悠城里最上好的琼玉膏就摆在了家中,但是伏?又说,还要更好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