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音滞住了,眼芒徐缓掠过对方,从对方胸前泛红的印记往下,落到裤中鼓起的那一处。
他倾身靠近那罗耶,第三次吻上对方的唇,一只手拢在对方颈后,流连那细腻触感,长腿跪在对方的髋间两侧,窄腰挺起,脖颈垂着,与其唇舌相接。
此吻不知持续了多久,连舌根都有些麻了,他的体温越来越烫,细汗越出越多,湿淋淋的,黏糊糊的。
欲莲莲子的毒烧身亦烧心,四肢百骸无不陷于热潮,那是一种近似于濒死的感觉,好似要烧得连骨头渣都不剩,使他如此软绵绵地融化在这里。
他的大腿越来越软,软成了薄被里絮的棉花,那金丝褥子的表面又滑,膝盖很难跪得住,肉洞里似乎还淌着水,淋在腿根,佛珠粗粝滚动在肠壁的感觉挥之不去。
不知不觉间,他坐在那罗耶身上,那臀丘压在孽茎上,一者屹若孤峰,一者湿若幽谷,起伏之中嵌了个刚好。腰臀只消轻挪一下,孽茎就跟着弹动。偏这孽茎的主人看起来寡淡无欲,硬也硬了,脱也脱了,吻也吻了,却不知是因为他天生了寡淡无欲的眉眼,还是佛道早把他心里的欲全都灭光了。
伏?坐在那罗耶的身上,两股雪白浑圆,孽茎被这软绵绵的肉丘压着,想立也立不起来,压得色泽都胀红,青筋虬结。
伏?想知道,如果佛坏金身,会是什么后果。而如果他想要得到一个答案,最好的方法就是亲自试一试。想知道天有多高,就飞到天的尽头去看一看,想知道惑佛如何,就身自为之,把毒莲都吞了再步步勾引。
无论如何,都要色授魂与、颠倒衣裳,先亲手把这个孽因种下再说。
伏?往身下摸去,扶正了臀下的那根孽茎,能感觉到青筋在他的掌心轻跳。那罗耶抬眼看向他,眼神平静中有些凛冽,伏?回看他的眼神却坦然挑衅。
就在这对视之中,伏?明目张胆地把那根孽茎逐寸吞了进去。
那罗耶的尺寸于他而言太过,即使肉洞并不干涩,动作也在吞下阴头后就艰难起来,那洞口被撑得连褶皱都平了,粗硕异物一点点地挤开狭窄的肠道,往肉洞里面侵占。
那罗耶的双眉轻微地皱着,眸光向下,手掌放在他的腰上,分明掐得很用力,似乎想要动手把他推开,又似乎在挂怀着他的那些话,迟迟没有动作。
他笑:“你佛慈悲,原来还可以到这个地步。”
这句话似乎触怒了那罗耶,他按在伏?腰上的手顿了一下,转而沿着腰窝往下摸去。伏?以为他会推开自己,结果他却掰开下头那软如馒头的臀丘,虎口掐着厚实的肉,将洞口也顺道掰开了。
那罗耶的手劲很大,半点儿没留情,伏?将牙一呲,只觉得两股间的洞口快要被撕开了,疼得直发烫,那滞停在他身体里的孽茎一用力,一股脑地推开狭窄肠道,在软糜红肉中直直地捅到了底。
伏?的手按在那罗耶的肩上,猝不及防地闷哼一声,两腿软得打颤,好似有一道霹雳从他的中枢猛烈划过,泛着一阵阵强劲的酥麻。
捅进来的这玩意儿远比佛珠厉害得多,不止要把他的肉洞撑坏,就连他的肚子都要被撑破了,他低下头去看自己的肚子,当真见到薄肉之处微微地鼓出来了一个包。
那罗耶按着他的腰又往下怼了半分,他才发现竟然还没到底,现在,那肚子上的包又鼓起来了一些,好似要把他的身体捅穿。伏?难受地抬起屁股,那鼓包才渐渐地消了。
他等到缓过来一些,揽住那罗耶的脖颈,撑起发红的膝盖。
那罗耶的眉头皱得更深了,眸光仍然是向下的,定定地看着交合的那一处。
没有人知道那罗耶在想什么,是把所有佛经都在脑子里过了一遍,还是一本佛经都没想,只是想着面前这个过河拆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