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每杀一个人之前,都会近似发疯地逼问他们,他在哪儿!
那些人颤巍巍地告诉他,那个女人死了。
僧人立刻反驳,他不可能死,你告诉我,他在哪!
此念成魔成狂,蒙蔽他的理智,问得久了,连僧人都忘了自己在问什么、在找谁,只记得一簇攒动难忘的赤红,如同蔓延在眼前的血色。
直到僧人擒住那要偷偷逃跑的黄丰茂,逼问他相同的问题。
看着僧人浑身是血,黄丰茂吓得尿都流出来了,哆哆嗦嗦地回答他:“从来、从来就没有平夙愿这个人……”
僧人一顿,觉得好像不对,又觉得是对的,就是这样,那个人本就不叫平夙愿。
他正在找的人,应该是个男子,赤色长发,相貌惊为天人。
“他是是是个男人,相貌惊为天人,他编出这些谎话,给我钱,给我府邸,给我侍卫,只为了让我骗你!”
“这一切都是他指使的!大师,我可从来没杀过人!”
僧人怔怔地看向他。
“大师!你杀的那些人,他们什么都不知道,都是无辜的啊!!”黄丰茂崩溃地大喊。
僧人终于松开手,动也不动,像是彻底怔住了。
伏?听过此话,遽然摔了酒碗,酒碗碎在石板地上四分五裂,他在檐上放浪捧腹大笑。
黄府几百人丁,大多成了趴在地上的尸体,在此充满死气的静夜中,这笑声尤为刺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