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制着的那把锁却打开了,反而有种异样的轻松。他语气虚弱,问:“先生想听什么?” 怀聿语气漠然:“那就说一说你是怎么从我的爱慕者,变成了觊觎潘尹川的偷窥者。” “偷窥?”简言缓慢地摇了下头,“不,潘尹川很大方的。我不需要偷窥他。他从来不遮掩自己身上的痕迹,他的皮肤白,先生留下的痕迹又总是很重,他每次出现在我面前,都会把我的目光吸引过去。我只需要找一个给他上药的借口,他就可以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