弛,若不是我当初在最年轻美丽的时候离开了你, 等你厌倦我了我才离开,你还会像如今一般来寻我吗?”
虞苋早就觉得自己在项羽面前是以色侍人了,心里对此极为的在意,于是趁着此时,一股脑将自己的心里话给说出来。
项羽皱眉:“你何时是以色侍人了?”他从来没有如此想过。
虞苋说:“我就是,你最开始收留我,就是让我当你的侍妾,你就是想睡我,你别狡辩。”
胡言乱语,张口就是污蔑。
项羽真是恨不得将这个冷心冷肺的女人给掐死:“看来我猜得没错,在你眼里,我就是一个好色之徒。”
虞苋:“对啊。”
他被气得深呼吸,艰难地平复心中怒意,用她当初的话反驳:“若是我没记错,几天前你还跟我提及过,说多少爱情的开始,都是冲着皮囊去的,皮囊好看,他人才更有兴趣了解皮囊底下的人是什么样的性子,还跟我说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喜欢好容颜是人之常情,才短短几日,为了狡辩自己对我的背叛,你就立即换了个说法,将过错揽在我的身上,小虞,你还真是善变得很。”
她闻言一愣,脸上有些尴尬:“有,有么?”
完了,好像是说过,自己给忘了。
项羽冷眼看她。
虞苋见状眨了眨睫毛,鸦黑色的睫毛又重新沾上了泪珠,气势立即就憋了,小声道:“好,好吧,我是说过。”
“但,但是!”她说完又重新支棱了起来,哔哔道,“我能找这样的借口,心里就是在意的你到底是不是只喜欢我的皮囊,倘若是不在意那我当然提都不会提,你又总是忽冷忽热的,我害怕被你厌弃很正常啊。”
项羽冷嗤:“我什么时候对你忽冷忽热?”
“就有的。”她垂眸控诉,“一直都有。”
“那你是感觉错了。”
虞苋闭嘴不说话,感情不就总是忽起忽落,她才没有感觉错。
项羽:“而且,在你看来我怕是活不长久,许是还等不到你色衰之时,我就已经先死了。”
“呃……”
好像也是。
项羽见她不吭声,立即冷笑着控诉:“你有千百种离开我的借口,却没有找一个留下的理由。”
他捏着女郎的脸,将她的头抬起:“你心里从未考虑过我,没有考虑过追随你的将士,没有考虑过成为王后应该肩负的责任,小虞,你何其自私。”
说话间,对方的重瞳中怨恨犹如实质,虞苋张了张口,却一时间不知道如何辩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