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韩信低垂着脑袋,“不是我吩咐的。”
房间里的烛火跳动,在暖色的烛光下,将女郎映照得十分的诱人,就像是秋日的果实在晨间沾上了露水,晶莹剔透,让人想要摘下来仔细品尝是否真的甜蜜可口,又担心所有的一切都是表象,实际啃咬下的果实里面藏着致命的毒汁。
里面就算是毒汁,他也甘之如饴。
虞苋皱眉:“不是你还是谁?”
韩信嘴唇微抿:“应该是我身边的亲卫自作主张……”
女郎当然不信。
他自嘲一笑:“当然,他们若是没有我的默许,自是不敢如此行迹,不过是我需要别人的推手来达到自己的目的罢了。”
韩信是以谋略出名,若是他想完全能将虞苋哄得团团转,他这样的人能在她面前坦荡可不容易。
虞苋将脸扭到一旁,房间里很是亮堂。
她微眯着眼睛,睫毛轻轻颤抖:“那你现在准备对我怎么样?”
韩信终是松开她,将她拉起来坐稳,跪在了女郎面前,按着她的肩膀。
他红着一双眼睛询问:“我能对夫人做什么?”
“夫人连死都不怕,若是我对你做什么,换来的不过是玉石俱焚。”对方的手向下,握住了虞苋的细腰,“即便夫人想要我的性命,可我依旧舍不得你死,我想拥有你,想要待在你的身边能时刻看着你,就像现在这样搂着你,我便已经心满意足,夫人是不是觉得我自甘下贱?”
虞苋不语。
他又重新将女郎搂在了怀中,她被迫攀住男人肩膀,下一刻,脖颈一凉,她顿时心慌,准备伸手去推他,却换来更加用力的啃噬。
虞苋浑身紧绷,他便按揉着她的脊背放松,过了好一会儿,对方终于松开。
她一巴掌扇了过去,没有留任何的余地。
韩信抹了嘴角的猩红,说道:“我能对夫人做的事情,也仅此而已了。”
虞苋喘着气,气得脸色通红:“你无耻。”
韩信十分的坦荡,不再掩饰自己的觊觎:“没错,我就是无耻,是阴沟臭虫。”
他说完恨声道:“你留给项王的信,已经说与他一刀两断,你们没有任何关系了,而现下在所有人眼中你只是一个死人,如今是我先寻到你的,为何不能给我一个机会?”
虞苋喘着气,冷静道:“你喝醉了。”
韩信见到她这幅依旧冷静的样子,心如刀割,他仍然倔强地握着女郎的脚按揉不放手,似乎只有这样才能抓得住她。
“其实我知道,你只是把我当成一条看家的狗,若是我对你摇尾乞求,你还能稍微纵容,倘若狗咬主人,就会被彻底的放弃。”他说着便觉得要是能给她一直当一条狗也不错,便给虞苋当初要命的行为找借口,“当初萧何给我写了信,希望我去辅佐汉王,我心有意动,的确有反叛的心思,你防着我想要我死,很正常。”
“那为何现在你没有投奔刘邦?”
“夫人,是你告诉我汉王薄情寡义,非良主,于是我没有投奔他,而是自立为王。”
虞苋沉默。
难怪韩信最后没有成为刘邦手下的大将,而是成为了韩王割据一方,其中竟然还真有自己的手笔。
韩信低头看着女郎圆润的脚指头喉结滚动,压制住想要俯首舔砥的冲动,却已经将话说出了口:“夫人,倘若我愿意继续做你身边随意呼来唤去的一条狗,你愿意给我留在你身边的机会吗?”
虞苋心里还在气着,闻言倒是嗤笑道:“我现在不过是你的阶下囚,应该在你面前卑微才是,如何敢让韩王做我身边的一条狗,我现在凭什么啊?”
女郎长得着实好看,比初开的芙蓉还要娇俏,是这世界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