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虞苋惊呼一声,耳朵红透, 猛地抬头看人。
韩信似乎没有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他抿着嘴唇, 沉默地抱着她,心平稳有力的跳动。
女郎身体原本就在这几日和项羽无节制的情爱中变得很敏感,此时虞苋有些懊恼,正要开口训斥,韩信已经像是避瘟神一样松开了她。
他的语气甚是冷淡:“夫人,冒犯了。”
虞苋原本对于刚才韩信的举动十分不悦,可看着他冷漠的表情,又想着许是自己多虑了。
她当然知道自己是长得好看的,可并不是谁都喜欢自己这个类型,看韩信的样子就知道他对她丝毫不感兴趣。
女郎摇头:“没事,是我没站稳,多谢你扶住我,不然就要摔倒了。”
韩信不说话了。
虞苋身体太敏感,说完往房间走,他尽职尽责地跟在她身后。
走到了房间门口,她瞟了一眼韩信:“很晚了,回去休息吧。”
韩信垂头:“喏。”
然后一丝不苟的给她关上了房门。
虞苋见状揉了揉抽痛的太阳穴,回去躺在了柔软的被褥中,整个人都陷了进去。
她喝酒之后酒品不太好,身体又因为酒精的催化下逐渐发烫,感觉到周围热得出了闷汗,女郎脱去外衣只穿着里衣,迷迷糊糊地睡觉。
不知过去了多久。
虞苋猛地睁开眼坐起来,还是晚上,连房间里的蜡烛都只燃烧了一半,于她而言漫长的时间,实际上不超过一个时辰。
她被褥已经被汗水完全浸湿。
虞苋揪着自己的心口,感觉脑子嗡嗡的响,忍不住咬住了干燥的嘴唇。
自己刚才似乎做了一个梦,梦到了某个狗男人呢。
算了算了,别想了别想了,不就是做了个梦吗?
她伸手揉了揉自己发烫的小脸,深吸一口气,下床去给自己倒水,连喝了三杯水,依旧没能解渴,而水壶已经空了。
正打算让韩信叫人帮忙打水,突然想起自己好像让他回房休息了,转而有些庆幸让他离开,不然刚才做梦的时候说了梦话,被人听见就实在太过于丢脸了。
于是虞苋便穿上了衣裳打开房门,外面黑漆漆的,依旧下着很大很大的雨,值守的人不知道去了哪里。
女郎正犹疑中,抬头看见韩信的屋子开了一条缝,里面漏出了点烛光。
他还没睡?
虞苋知道韩信不近女色,对他十分的放心,又加上寻不到旁人,只好上前敲了敲门,询问道:“韩信,你在里面吗?”
敲了好几下,见没有反应,她便作罢,准备自己去船上找找。
韩信突然将门打开,把她扯进房间后直接将人凌空抱起大步的走到了床边放下,紧接着倾身将女郎压在了身下,动作行云流水。
她回神,怒斥:“你做什么?”
对方身上还残留浓郁的酒气,英俊的脸上面无表情,眼睛通红,掐着她的脖子恶狠狠地质问:“你为什么又出现在我的面前,是来嘲笑我的爱而不得,还是来看我的溃败?”
韩信知道女郎不可能半夜敲他的门,是他眼前又出现了幻觉,可是心脏还是会狂跳。
之前明明已经压制住的情绪,仅仅是因为刚才不小心触碰到了她,却又开始幻想她的温柔,是自己无耻卑鄙。
他甚至不敢在她面前表露自己的喜欢。
可是眼前的女人只是幻觉,韩信忍不住把自己的真心话说了出来。
他喝醉了。
女郎还处于在懵逼的状态,却感觉男人的手往下,先是掐住她的腰,然后顺着她的身体往上按揉。
韩信冷嘲:“呵,真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