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全,便将制作酒精之事交给了她。
她瞥了项羽一眼。
雪纹毕竟是项羽的手下,而制作酒精她虽有私心, 但酒精也都给了军中作为伤药,她获利甚少, 说来说去,即便是她提供了配方,对方留在盱眙同样是为项羽办事,而并非为她办事。
如今雪纹被杀害,他面上一点波动都没有,就像是死了一个阿猫阿狗一样,丝毫不在意。
这人真是薄凉。
唏嘘。
女郎转头询问韩信:“盱眙在楚国后方,又曾作为都城,怎么会出盗贼作乱之事?”
对方闻言,左右看了一看,低声道:“属下见过尸首上的伤口,是军中的械具所伤,留守盱眙的牙门却将其定为流窜的盗匪作乱,属下察觉不对,这才前来禀明将军与夫人。”
虞苋咬唇:“我知道了。”
她声音暗哑:“多谢你告知此事。”
她见韩信舟车劳顿,便让人带着他下去休息。
桓楚也先行离开。
项羽微眯着眼睛,看着韩信的背影出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