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许久,明王渐觉气息平和,这些日子积攒的罡气已泄去了三分之一。
殷月城的奇经八脉却如受千刀万剐,每次将一丝罡气收入丹田,便如给小刀刺了一下肚子,个中苦痛滋味儿,实在难以言表。
也不知过了多久,殷月城终于化去了全部罡气。只见他面孔煞白,漆黑发丝乱七八糟黏在汗湿的额头,神色恼恨至极,气若游丝说道:“你……你总算称心如意了……”
明王哼了一声,说道:“还早呢。”抱着殷月城翻了个身子,两人上下颠倒过来,变成明王躺在虎皮上,殷月城则软绵绵趴在他怀里。
两人下体始终连在一起,位置一变,殷月城就觉得那条粗龙在自己肚皮里转了个圈儿,哎呦叫了一声,浑身一阵酥麻,渐渐感到性事的快感,又羞又怒道:“你又要怎么欺辱我啊?”
明王低声说道:“这一次我们慢慢来罢。”
殷月城凤眸含泪,说道:“我才不上你的当,不管是快是慢,最后都是我吃苦头。”明王说道:“你这是自食恶果,谁教你私自逃出天光寺,害得我颜面扫地,罡气失控?你欠的债,须得连本带利还给我。”说话间,双手握住殷月城的后臀,一会儿抬起,一会儿放下,好像殷月城在主动用小穴套弄他的孽根一般。
殷月城挣动了几下,明王的双手却如铜浇铁铸般箍在他身上,怎么也无法挣开,忙用双手撑着虎皮,挣扎着要坐起来,却把胸口送到了明王唇边。
明王也不跟他客气,立即张口咬住他的乳尖,用犬齿轻轻磨蹭。
殷月城生怕他把自己的乳头咬下来,当下不敢再挣扎,只能乖乖伏在他的身上。
明王随心所欲摆弄他的身子,两人下身互相拍击,发出啪啪脆响。
殷月城的阳物在明王的腹肌沟壑中不断磨蹭,渐渐充血勃起,生龙活虎地翘了起来。
殷月城脸颊升起一片红晕,右手探到胯下,飞速撸动自家性器,不知羞耻地呻吟起来。
明王端详着他深陷情欲的美艳情态,哑声说道:“你这不是可以乖乖听话么?”
殷月城喘着气说道:“你……你为什么不把玄阴功传给别的徒弟,非得盯着我一个人?”
其实,殷月城心知肚明,其他三十一位明王弟子练的都是玄阳功,怎能从至阳转为至阴?若是再选新的孩童入寺学习,那得从头开始稳扎根基,至少也要十年寒暑方能有成,那真是远水救不了近火。殷月城这么说,明摆着就是要激怒明王。
明王却点头说道:“我早就有心把你开革出寺,另选几个乖巧懂事、知恩图报、对我忠心耿耿的好孩子,你说我选谁好?”
殷月城大怒,低头堵住了明王的嘴,伸出软舌勾缠他的唇舌。
明王微微一笑,正待以口相就,忽然舌尖一痛,殷月城狠狠咬了他一口,叫道:“你尽管去找新人啊,我早就找到一大堆了。中原的儿郎个个英俊漂亮,武功也没有比你差多少。我挑得眼睛都花了,想和谁练功就和谁练功,从来没人约束我,偏偏你还缠着我不放。”
明王怒道:“你作死么?”抱着殷月城的身子肏干了几百几千下,又将精元和罡气一并泄入他体内。
殷月城也跟着射出精元,身体飘飘荡荡如升云端,但狂乱罡气随即逼来,又把他从云端拉入谷底,只得强打精神运转玄阴功。
他方才运功已经耗尽心神,这一回更是被折磨得死去活来,千辛万苦行功完毕,浑身精疲力尽,眼睛一闭,就要沉沉睡去。
哪知明王把他摆成侧躺的姿势,抬起他的左腿,又从他的背后肏了进去。
殷月城浑身抖如筛糠,再也无法抵受第三次行功,心里一阵恐惧,终于开口求饶道:“我……我实在不行了,你饶了我罢。反正我都落到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