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月城自从认识谢雯卿以来,无论吉凶祸福,这狐狸精总是笑眯眯的,似乎从来不会伤心,也不会生气。此刻还是第一次见他掉眼泪,不禁吃了一惊,有些手足无措,憋了半天,说道:“又不是你被臭腌鱼污辱了,我都没哭,你有什么好哭的?”
谢雯卿看他不懂自己心意,索性把话说开了:“殷儿,从来没人像你这样待我好,你为我吃了这么多苦,我……我这条性命是你的了。”语气温柔,无比情致缠绵。
殷月城虽然泼辣蛮横,但面对这突如其来的示爱,却是目瞪口呆,手足无措,不知该说怎么才好,面色涨得通红,硬邦邦说道:“我……我要你的臭命干什么?你有本事就救我出去,少在这儿甜言蜜语糊弄人!”
谢雯卿笑了笑,唤道:“殷儿。”凑过来吻他的脸颊。
殷月城偏头躲开,抬手摁住他的胸口。
谢雯卿抓住他的手腕,顺势亲吻他的脖子,伸出舌尖舔舐那光洁的肌肤。
殷月城颈间一片酥麻,嗯的呻吟一声,躺倒在谢雯卿的怀里,难耐地伸长脖颈。
他此时浑身赤裸,身上只盖了一条锦被。谢雯卿紧紧抱着他的身子,在他光裸的肩颈落下无数温柔亲吻,低声说道:“殷儿,你吃苦了。”
方才谢雯卿开口示爱,殷月城不知该如何是好,但这时谢雯卿向他求欢,殷月城可就是驾轻就熟、应对自如了。
殷月城仰视着谢雯卿,眨了一下凤眼,眼神格外狡黠灵动,说道:“那残废弄得我下面那话儿好痛,你给我看一看,是不是弄坏了。”
谢雯卿低声说道:“这可不得了,我得好好看一看。”右手伸入被中,沿着殷月城的大腿来到胯间,五指并拢握住那饱受折磨的性器,轻轻撸动起来。
谢雯卿动作十分轻柔,好像在把玩一件脆弱易碎的玉器。
但殷月城的性器肿胀了整整一夜,始终没有得到纾解,此时颜色转为紫黑,敏感到了极点,最轻微的触碰都会带来针扎般的剧痛。
殷月城双腿一下子合拢,紧紧夹住了谢雯卿的手,呼吸愈发粗重,美艳绝伦的面孔露出痛楚隐忍的神色。
谢雯卿凝视着他的侧颜,胸中欲火大炽,恨不得狠狠欺负殷月城一番,叫他露出更多痛苦表情来,仿佛一枝带有锐刺的娇艳玫瑰,美丽与残忍总是同生共存的……
但转念想到殷月城待自己的情义,爱怜之情登时压倒了欲望,停下手上动作,问道:“你要我停下么?”
殷月城双眉紧蹙,用气声说道:“不要停下,我、我非得发泄一次不可,否则这根玩意儿就要憋坏了……哼,臭腌鱼只管杀不管埋,老子若是变成太监,他又有什么好处了?”
谢雯卿吻了吻他的额头,手法一变,避开殷月城的阳物本身,只在周围其他部位施加刺激,时而搓揉性器底部的双丸,时而用指甲搔刮下阴,时而用指尖勾起几根体毛,轻轻扯动,再轻轻放开。
细细密密的刺激快感涌遍殷月城的全身,他舒了一口气,神情缓和许多,双腿大大张开,又命令道:“我还要你摸我后面。”
谢雯卿微笑说道:“遵命。”左手探向殷月城的后臀,慢慢摩挲那兀自肿痛的小洞入口,接着伸出纤长食指,一寸一寸插入穴内,在柔软的肉壁间到处摸索试探。
摸到某个地方,殷月城的身子颤动了一下,谢雯卿知道这就是他的阳心所在,于是用指腹不住摁揉。
殷月城开始轻声呻吟,满面潮红,眼神迷离,更增艳色。
谢雯卿看得心热,低头舔吻他的红色泪痣。
殷月城斜眼瞧着他,眼波如水,昵声说道:“你想吞了这小东西么?”
谢雯卿笑了笑,果然在他眼尾轻轻咬了一口,但力度极小,这一咬满是调情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