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过了多久,宫梵天终于在殷月城体内喷射元阳,殷月城跟着射了精,回头笑道:“今天怎么没有罡气传给我了?”
宫梵天说道:“我这具身体没有修炼过内功,玄阳功须得从头练起了。”
殷月城从他身上爬起来,双腿之间流下一股白浊,笑嘻嘻说道:“我就说你现在的武功不如我,你还不服气。”
宫梵天说道:“内功虽然要从头再练,但前世学过的刀剑拳脚诸般外门功夫,我可没有忘记。对付你么,哼,那是绰绰有余了。”
殷月城想要顶嘴,但怕宫梵天所言不虚,自己打不过他,没得又要挨揍,于是撇了撇嘴,撕了一块内衫擦净身体。
两人穿戴整齐。殷月城急于诉说分别以来的情状,说道:“喂,你知不知道我为你吃了多少苦?”
宫梵天说道:“是么?你跟我说说,你怎么会去萨古拉山的?”
殷月城笑道:“这可就说来话长了。你别自怨自艾,觉得我把你害得好惨,其实我也没好到哪里去。”于是把临仙谷分别以来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细细分说裴老怪和黑木四兵器的渊源,至于他和谢、鄢、慕的房中之事,则隐去不提。
宫梵天听他为复活自己搜集四兵器,几次险些送了性命,心里很是感动,暗想:“这小东西倒不是完全没有良心。”面上却不动声色,说道:“原来黑木四兵器有这么个来历。”
殷月城说道:“是啊,裴老怪就在大雪山下虎视眈眈的,天光寺现在又为假明王斗得厉害,这就叫……这就叫内忧外患!你还不快回去主持大局?拿我撒什么气啊?”
宫梵天说道:“你去了一趟中原学识见长,还会用成语了。”
殷月城气道:“我跟你说正事呢,你爱听不听。反正这里没我事了,我走了。”起身就要离去。
宫梵天一把抓住他的胳膊,说道:“你要走就走?有这么容易吗?你跟我一起回天光寺。”
殷月城昂头说道:“我不!”
宫梵天皱眉说道:“行了!赶紧和我走罢,马上要变天了。”大袖一翻,灭了火堆,强拉着殷月城走出山洞。
殷月城不愿回天光寺,索性坐在地上耍赖。
宫梵天用力拖着他走了一段,在雪地上留下一道深深的痕迹,心头火起,反手作势要抽他,喝道:“小无赖,快起来!”
殷月城连忙偏头躲开,只得不情不愿站起来。
天上飘飘扬扬下起小雪。两人冒雪而行,径往大雪山上攀去,幸喜一路上并未撞到裴老怪。
约莫过了几个时辰,天色已黑,雪越下越大,两人来到天光寺门口。抬头望着金碧辉煌的寺庙牌楼,两人俱是百感交集,恍若隔世。
此刻时辰还不算晚,但寺门明晃晃落了锁,并无喇嘛看守。
宫梵天略觉奇怪,和殷月城翻入高墙,只见各处楼宇殿阁门窗紧闭,四处悄无人息,好像整座天光寺都空了似的。
殷月城说道:“这是怎么回事啊?难道假明王知道正主回来了,提前卷铺盖跑了?”
宫梵天想了想,翻身跃上旁边一座宝塔,快速攀到塔顶,往远方一张望,说道:“人们都聚在神殿周围。”
殷月城奇道:“神殿?那不是你日常起居的寝宫吗?谁没事儿敢往那里去?”
宫梵天跃下宝塔,整了整衣衫,说道:“过去瞧瞧。”
殷月城好奇心起,登时来了精神,随着宫梵天快步穿过大半个天光寺,曲曲折折来到后方神殿。
眼前瞬间一片开阔,只见神殿外里三层外三层站满了喇嘛僧侣,人人神情激愤,手持火光,把四周照得白昼也似。
神殿正门口,梵天明王座下三十一弟子手持兵刃,严阵以待。
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