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浊啊、乱七八糟的玩意儿?”

若换做是梁靖阳酸溜溜的掉文袋,殷月城定要一脚把他踢进池子,但在谢雯卿面前,他不愿显得太过浅陋无学,哼哼了几声,说道:“我洗好啦。”

荷叶翻动,水面碎裂,他抬起两只水淋淋的脚,晶莹露珠顺着足背滚动,月光水色之下更显得白皙无暇。

谢雯卿赞叹了一声,将殷月城的双足小心翼翼托在掌心,取出手帕细细擦干,见他足趾粉嫩,忍不住轻轻揉搓起来,但觉每一根足趾都娇小温软,惹人怜爱,当真是爱不释手。

殷月城从前被鄢雨空按摩双足,那是八分疼痛带着两分爽利,这时受到谢雯卿温柔爱抚,却是十分缠绵享受,鼻中嘤咛一声,软软伏在草地上,说道:“好舒服……”

谢雯卿笑了笑,也侧身躺下。

两人如阴阳鱼般头尾相连,殷月城单衣凌乱,一头乌发铺陈在碧草之间;谢雯卿则衣装整齐,右腿伏地,左膝竖起,一手撑起太阳穴,一手把玩着殷月城的裸足,颇有晋朝子弟风流之态。

殷月城见他下体隐约撑起了一团,微微一笑,伸手按住他的裆部,似嗔非嗔道:“你就嘴上说得端庄清白,其实也是个不老实的。”

谢雯卿闷哼一声,狭长双眼眯成细缝,哑声说道:“你这么美,叫我怎么按捺得住?”

殷月城咯咯轻笑,右手打着圈儿揉摁谢雯卿的下体,那团物事很快便坚挺火热,高高撑起一个小丘,硬邦邦顶着殷月城的掌心。

谢雯卿白皙的面皮泛出淡淡红晕,看着殷月城的双足晃来晃去,忽然心痒难耐,将他的足趾并排含入口中,轻轻吮吸了一下。

殷月城啊的叫了一声,喘息着说道:“不行……快吐出来……”

谢雯卿笑了笑,伸出舌尖,慢慢舔弄足趾之间的软肉。

殷月城脚上立即感到爽利快感,酥酥麻麻流遍全身,下身便如瘫痪了一般软垂无力。他从来不知脚趾也能如此敏感,身子轻轻扭动,双手掩住面孔,说道:“怎会如此?我受不住了……”

谢雯卿闻言乘胜追击,手指轻挠殷月城的脚心,唇舌变着花样舔弄殷月城的玉足,或是亲吻吸吮,或是舔舐顶弄。

殷月城大声呻吟起来,阵阵情热烧灼全身,双足发热,晶莹肌肤变得白里泛红,几乎要融化在谢雯卿的口唇之中……

不知过了多久,殷月城身上一沉,谢雯卿放脱了他的双足,毫无声息压在他的身上,两瓣薄薄的嘴唇随即贴了上来。

殷月城口中唔唔作声,双手搂住谢雯卿的后脑勺,与他吻得难舍难分,水乳交融。飘飘然忘乎所以之时,隐约感到下身一凉,正是谢雯卿撩开他单衣下摆,右手如灵蛇般探入他双腿之间。

殷月城陡然并拢双腿,牢牢夹住了谢雯卿的手。

谢雯卿狐狸眼中欲海泛波,迷离不清说道:“殷儿,你不许我碰你那里么?”

殷月城笑了笑,眼角泪痣闪烁欲滴,神色甚为狡黠妩媚,大腿内侧徐徐磨蹭谢雯卿的手掌,笑吟吟说道:“我只许你用另一个地方碰我。”

谢雯卿爱煞了他这副放荡浪劲儿,哑声说道:“什么地方?是嘴么?”

殷月城笑着摇摇头,说道:“不是。”

谢雯卿又问道:“是舌头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