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人类对幼崽有额外的宽容,经纪人听见这么可爱的声音,她不自觉地也放轻了声音,“姐姐会尽力的。”
电话挂断,乔雩溪默默的给经纪人转了一笔账,加班费。
乔雩溪熟练地打着方向盘,绕进了一条山路。
“我们这是去哪儿啊?”楼一树好奇地问。
乔雩溪通过后视镜看了他一眼,要不是还带着花花,他想把楼一树带回自己的大平层,“回我父母家,那里保密性好。”
他妈整天抱怨没有生女儿,正好花花能让她解解闷,至于楼一树嘛……
乔雩溪的笑容又藏不住了。
外界乱成了一锅粥,乔雩溪哼了一路上的歌,花花在这温暖的环境中睡了个午觉。
临了临了到了乔雩溪主家,楼一树突然不自在起来,也说不清楚为什么心会这么慌,或许是因为身上被扔了菜叶脏,虽然乔雩溪身上比他还脏,或许是见了乔雩溪父母手上却没有任何礼品,总之有很多理由。
许是楼一树的表情太明显,乔雩溪上前紧紧地握住楼一树冰凉的手,还总是恶作剧地捏两下。
乔母开了门看到的就是这幅场景,自家埋汰儿子牵着他的初恋,甜甜蜜蜜地走进来。
“伯母,叨扰了。”楼一树略带局促。
花花刚睡醒,还在打着哈欠,依旧不失礼数地叫人:“阿姨好!”
乔母赶紧将人迎进屋子,她看见乔雩溪身上全是垃圾,好像是刚从垃圾场里逃出来,不由得皱皱眉。
“你从哪儿回来的?”眉头都拧成麻绳了,乔母的声音还是温温柔柔的。
乔雩溪摆了摆手,随手将靠在楼一树腿边的花花一把捞起,放在母亲的怀里。
“妈,你带带花花,我带一树上去洗洗。”
说完,他拉着楼一树的手,就匆匆忙忙地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乔母看着怀里被塞进来的水灵小家伙,用食指轻轻点了点花花的鼻尖,好像在隔空抱怨,说自己的儿子总是这么风风火火,她都还没来得及跟楼一树说上一句话。
花花也不怕生,跟乔母大眼瞪小眼,身子一软,头一倒,就窝在乔母颈窝处撒娇。
“一树你先进去洗吧。”乔雩溪说完,直接就将自己身上那身粉色骚包衬衫脱了下来。
他的身材非常符合当代审美,在健身房练出的腹肌整齐分明,清晰的肌肉线条配上公狗腰,活像是希腊雕塑般身材。
楼一树看了一眼就礼貌地回避了视线,他非常淡定地四平八稳地走进了浴室,可那发红的后颈和耳尖却出卖了他。
乔雩溪看着楼一树的背影,挑了下眉,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身体。
楼一树是不是戒过毒?
看一眼就完了?这就完了?
而且他还没有给楼一树找衣服呢……
嗯?
找衣服?
乔雩溪赶紧打开自己那那满满当当的衣柜,将里面的衣服全都取了出来,然后将几件塞进了床底,将几件扔在了嵌在高墙上的储物柜。
总之,只留下了一套自己穿的,两条内丨裤,还有一件修身款丝绒白衬衫。
也在这时,浴室的水声停了下来。
乔雩溪蹑手蹑脚地走到浴室门口,假模假样地说道:“一树,在父母家我没有什么衣服,你先穿这件凑合凑合吧。”
他将白衬衫和内裤递进去。
没过多久,浴室门被打开,楼一树扯了扯身上的白衬衫,这件衬衫堪堪遮住他的大腿根部,他的身体白,热水一蒸,将他的白皙的膝盖,肩头浇出一抹粉。
“会不会不合身?”乔雩溪憋着坏,明明合不合身他都看在眼里,却还是要问一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