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把掐住楼一树的下巴,低哑着声线,看着面前那迷茫的双眼,警告的话说了一遍又一遍。

“不许叫出声来,听懂了吗?”

“听懂了就点头。”

楼一树的眼睛哭得有点红,仅剩的脑容量就听到了点头这两个字,于是他呆呆地点了两下头。

下一秒,指节轻松顺着棉花蜜没入。

楼一树刚要叫出来,就被乔雩溪一把摁进了颈窝。

车间挡板虽然有很好的隔音效果,但保不齐楼一树喊得太大声,被前方的代驾听了去。

之前亲过这张嘴,乔雩溪没花多少时间就感受到凸点。

轻轻使点力,楼一树就跟被踩着尾巴的猫咪似的,仰起头,他终于不哭了,嘴倒开始流起了口水。

乔雩溪的手指粗,关节处的骨头大,温热的裹包感让他咽了咽口水。

离得近,几乎不用什么技巧。

乔雩溪指尖一勾就能磨到,他也不是那种会吊着的人,更何况现在在车里,他也没法通过腌臜手段听到楼一树说什么好听的。

楼一树被磨得双眼失焦,他终于理解了乔雩溪刚刚在警告他什么,嘴里小小声地喘息,有的时候太大声乔雩溪会用手堵住他的嘴,顺带用手指玩弄一下那小巧的舌。

他的舌头已经坏掉了,被拉扯还是缠绕戏弄都没有丝毫反制手段。

乔雩溪将楼一树平放在后座上,指节恶劣地旋转着,狠狠地碾过。

楼一树的眼球一下子往上翻了一翻,腿根颤着,本来都快结束了,可乔雩溪却不动了。

这可急坏他了,楼一树小幅度地在车座上挪动,像是催促,他从没考虑过乔雩溪会见到他如此,会怎么想。

扭动的腰肢,柔软的棉花,一股热气冲击下去,乔雩溪觉得戒过毒的应该是他,不然他怎么这么能忍。

“宝贝,是不是不应该弄脏我的车?”

他微俯下身,在楼一树耳边呢喃,询问。

楼一树哪里听得懂乔雩溪在说什么,不管他说啥,楼一树都胡乱点头,只求乔雩溪能帮帮自己。

于是,他也感受到了什么是温热的裹覆感。

楼一树一下子有点清醒了过来,他用手去推乔雩溪的头,可推着推着,那双白皙的骨节分明的手,却插进了他的发丝,抓住了乔雩溪的头发。

像是强迫乔雩溪干这件事。

说什么不应该弄脏他的车,明明水都顺着车座滴滴答答流了满地,还差这一点白吗?

乔雩溪就是为了找个借口罢了。

满足口腔的同时,他的手上也没闲着,他比之前更加激烈,几乎是重重的攻击,每磨上一次,都有一小股蜜进到他的胃里。

“不行,不行雩溪……没有了,没有了!”

楼一树几乎是哭着喊出这句话,乔雩溪一下子没有管住他的嘴,他就如此放肆。

这让乔雩溪很生气,他为了惩罚楼一树,深吸了一口气,喉咙上下很不安地滚动,他也第一次,不太熟练,可就这也把楼一树欺负得哭了出来。

靠近车座的几乎化作残影,反呕的声音从上方传来。

楼一树的眼睛不停地朝上翻,眼睫像蝴蝶羽翼般高频颤动,舌头收不回去,口水沿着唇角滑下,这一口气像是要把他的精气都吸干净一般,楼一树一挺腰,剧烈的抖动起来。

高了。

乔雩溪很忙,吞咽下后,又着急忙慌地舔舐小嘴,棉花蜜喷得汹涌,一个不注意就把脸弄湿了。

楼一树眼底失焦,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地瘫倒在座位上。

“宝贝,尝尝自己的味道。”

乔雩溪将楼一树收不回去的舌头卷进口腔里,顺带将他遗留在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