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膀上,他的身上没有黑色素沉淀,连颗痣都找不到,裙子紧紧地贴在他白皙的肌肤上,楼一树只能看到自己胸前的景象,不知道自己的锁骨,脖子,乃至后颈,都有大大小小的痕迹。
乔雩溪微低着头,操着小碎步接近楼一树,等走到旁边了,楼一树还是在看那花瓶里的花。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等得越久乔雩溪心里越急,急到最后他感觉自己好像要死了。
终于,不知道过了多久,楼一树放开了那个花瓶,他的脑袋微微侧头仰起,面无表情地瞟了眼乔雩溪。
“噗通!”
一声,乔雩溪直接就跪在了楼一树的脚边,他抱着楼一树的腿,语气急促道:“对不起,对不起一树,我错了,我罪该万死。”
他现在是真不敢造次了,楼一树要打他也好骂他也好,他都受着,只求楼一树不要离开他。
楼一树坐在床上俯视跪在自己脚边的男人,他倒是习惯别人的跪拜,他伸腿踢了踢乔雩溪,让他滚到远处跪,到现在了,乔雩溪都管不住自己的手,手一摸到楼一树的腿,就发痒地捏。
乔雩溪也明白楼一树的意思,但是为了讨人欢心,他只得照做。
“抬起头看我。”楼一树面向乔雩溪微俯身,低声道。
乔雩溪闻言抬起了头,直勾勾地看过去,可一看到楼一树身上那满身痕迹,脸上还一副要审问他罪行的模样,他瞬间口干舌燥,喉结上下滚动。
楼一树皱了皱眉,乔雩溪这个眼神看得他有些恼羞,他有点发怒,语气算不上好,“你知道我是谁吗?”
“知道、知道,一树,楼一树。”楼一树话音刚落,乔雩溪跟押对考题似的,赶紧兴奋地边回答边往腿边靠去,他的眼神始终没有离开过楼一树。
“你不知道。”楼一树才不信任乔雩溪,乔雩溪从来就没有真正认清他。
“我知道!”乔雩溪快速点头,他的手已经偷摸上了楼一树的腿,“楼青台是楼青台,楼一树是楼一树。”
“你知道了你还来招惹我?”
楼一树更生气了,而且他感受到了有个滚烫贴上了他的腿边,他抿着嘴,抬脚就往乔雩溪身上踩去,“畜生!谁许你这样对我。”
一语双关,既骂现在也骂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