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床尾,将固定在墙角的锁链取了出来。
锁链是玫瑰金色的,内圈包了好几层软垫,上面还有毛绒绒的茸毛,能保护被锁者的脚腕不被磨红或者受伤。
“不,我不要在这里,雩溪,我们到上面去好不好?”
楼一树看到那个锁链头皮发麻,他感受到自己的冷汗从脊背滑下。楼一树尝试跟乔雩溪沟通,“这里好黑,你不要把我锁在这里,雩溪。”
乔雩溪对他的话依旧没有任何的反应,楼一树着急起来,本来他身体内的药就没清干净,一激动起来更是手脚发软。
“你跟我说句话,说说话可以吗?”楼一树上前握住乔雩溪的胳膊,他的声音里带着点颤抖,听起来非常可怜。
可乔雩溪只是抬头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没有回应,随即就跟试地下室钥匙一般,沉默着一把一把试着镣丨铐的钥匙。
楼一树见乔雩溪这条路走不通,转身冲向楼梯,往楼梯上面跑去,可他忘记了,他才刚能下床,这一跑起来,每上一层阶梯,他的手脚就越来越使不上力气。
“咔嚓”一声,镣铐的钥匙被试了出来。
楼一树听到声音,心里更是焦急,他急促地喘着气,脚下一软,跪倒在楼梯上,渐渐的,他的腿不听使唤,就只能用手去扒拉楼梯上的毛毯。
“哐当哐当”
铁链碰撞的声音从他身后传来,就算铺了这么厚的地毯,楼一树还是能够听到乔雩溪在一步一步朝他靠近,拿着那副镣丨铐向他靠近。
“不,不要,不要这样对我,雩溪”
楼一树急得哭腔都出来了,他佝偻身体,腿一直在试图使劲,可最后还是只能无力地趴在楼梯上。
铁链的碰撞声突然停了下来,一个人影覆盖在他的身上。
乔雩溪从背后将浑身无力的楼一树困进怀里,他右手摁住楼一树的手背,强势地将五指插丨入他的指缝,左手则是捏着楼一树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跟他接丨吻。
一滴眼泪掉在了他左手的手心,乔雩溪叹了一声,用手指轻轻抹去楼一树的泪痕,又用舌头轻轻地舔舐着楼一树的唇,舌肉柔软湿润,像是在哄,楼一树似乎也感受到了,吸了吸鼻子报复地狠狠地一口咬了上去。
很快,乔雩溪的舌尖冒出了血珠,但他没有因此退缩,反而继续将舌头凑上去,强硬地撬开楼一树的贝齿,血腥味一下子充斥在两人的口腔中。
“等等不要,不要,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