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究、欣赏,如今那里头的倾慕太明显,就算她想佯做不知都很困难。

蔺琸是天生的狩猎者,绍情知道,自己成了他的猎物。即便蔺琸最近沉寂了一阵子,可她知道他从来没有放弃过劝服她的心思,如若不是蔺琸行事光明磊落,绍情都怕届时他会困住她。她不是能被困住的人,她从小看着母亲眼底那股死气,他不但不能被困,还须得回到府里解放她的阿娘。

如果留下,只有一个理由是情,如果离去,却有千万个理由,那么有什么理由留下呢?

已经来到了六月初一,三月之期即将来临,绍情有着预感,蔺琸必定会再一次出手,就不知道是在何时何刻,以什么样的说词、什么样的行动,对她出击,意图击溃她松动的意志。

绍情一直等着蔺琸的后招,可他却是彻底安份下去了,绍情见他老实巴交的样子,也不知道该不该信,总之心中就是一直心中提防着,可一直等不来预期的事件发生,久而久之,真的就忘了。

朝曦透进了床帷之中,唤醒了绍情,让她的意识慢慢的清明,她被蔺琸紧紧锁在怀里,她睡觉的时候规矩好,怎么入睡、怎么起床,不怎么更动,于是她晨起时,便也是深夜里,最后那肌肤相贴的亲密姿势。

光裸的肌肤上面有许多暧昧的红痕,蔺琸已经起了,他开始一遍一遍的啄吻、加深那些印痕,绍情本来很受不了他这样的行为,可是大抵是铁杵磨针,她已经逐渐熟悉他这样不着调的行为了。

蔺琸一点一滴的侵入她的生活,蚕食鲸吞之下,许多事情已经变得理所当然,变成一种生活仪式,绍情不可谓不恐慌,如若离了他以后,恐怕也要花一些时间,才能习惯他已经不在。

“醒了?昨夜可安?”蔺琸翻身,把她困在身下,在她的唇上印了一个吻,眼神痴迷缱绻。

“你说呢……”骨架子都要给他摇散了,还问她这种问题,绍情的语调中多有撒娇的意味,这让蔺琸得意的在她的红唇上厮磨了一阵。

男人晨起的反应很直接,绍情很顺势的分开了大腿,身子仿佛知道接下来该做什么,已经为他淌出一片春潺。

修长的腿儿缠上了蔺琸健硕的腰肢,怒勃的玉茎没留余地的深插到了甬道的尽头,精壮的腰肢开始用力的摆动。

“哈啊……蔺哥哥……”香冷金猊,被翻红浪,有情的男女在床帷之中人影交缠。

“好深嗯……好胀……”粗硕的茎身将媚穴撑到了极致,龟楞擦过了每一寸的皱褶,肉棒子上头盘错的青筋贴着紧致的媚肉,将所有的悸动倾诉,随着一次一次的抽送,让两人获得天人合一的喜悦。

“情情可真紧,咬得真紧!”蔺琸咬着牙,明明已经不是处子了,明明日也操、夜也操,可是这穴就是这么紧,始终如一。

“得多操操、多插插,不然太会咬人了……”一遍一遍的往内顶,绍情被顶得浑身上下都在颤动,一双硕大的乳儿如同竞速的白兔,上下弹跳了,蔺琸伸出了大掌,一边揉捻疼爱着那嫩弹的乳肉,一边从腰际抓下了绍情一条腿,往肩上架,接着以侧入的姿势疯狂的鞭挞身下的肉穴。

他的目光投向了两人合而为一之处,心中产生了一股快意,那深粉的媚肉被他抽出又带入,操得外翻,蚌肉被他的肉棒撑得变形,随着他的动作可怜兮兮的贴着茎身,蝶唇四周都是白色的沫星子,她的蜜水已经被他捣成了细泡,附在棒身上,形成了一条莹亮的带子,噗嗤噗嗤,随着他的深入浅出发出鸣响,那带子也随之舒张、收缩,看起来无比的淫靡。

“啊嗯……”蔺琸不着调的话语传到绍情耳里,竟有几分情动,更多的花液浇灌在龟头上,甚至流进了马眼之中,两人具是一阵舒爽地哆嗦。

蔺琸又是阵阵怒捣,用那坚硬的阳具去撞弄女性柔软的内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