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就结了?你这孩子老实胆小,挥霍奢侈这些事你也干不出来。比起旁的府里头动不动吃什么雀舌羹金丝脍,一顿抛掷几十两银,你这只能算是穷丫头了。”
小冬失笑:“雀舌羹又不好吃。”
“唔?”
小冬说:“我在太后娘娘那儿吃过,是旁人孝敬的,娘娘问我喜欢不喜欢,我觉得一点儿也不好吃,还不如哥哥有回带我去东市,在街头吃的吨肉羹呢,那个才二十文一碗,比雀舌羹好吃多了。”
父女俩说了一阵闲话,安王去歇午觉,小冬回书房去,那边还没散场。张子千的脸也红了,沈静则干脆已经到一边榻上去歪着了,身上盖着张薄毯。
“咦?他怎么……”
张子千笑着说:“刚才我们重温了酒,他又陪了两杯,就成这样了。”
小冬探头看看,见他睡很是安稳,也不担心。
秦烈指了指一碟蒸糕:“小冬妹妹可饱了?倘若不饱就再吃点儿。这个蜜糕不错。”
小冬捏了一块,看到桌上散着的签子纸阉,问道:“你们行令了?”
“行了,可惜你没赶上。”
“做诗了没有?”
“可别,我哪做得来。”泰烈摆摆手:“我输了就喝酒,沈静倒吟了一首七绝,子千也对了一联。”
小冬笑着说:“幸好我不在,要不也出丑了。”
“你要输了,就罚你给我们再做道菜来。”
她看看屋里三个人,不觉又想起刚才安王问她的那话来。